聽到這個答複,張弘眼神愈發陰冷。
一年?
那幫兵團長的心多冷,對財團怨氣有多深,他怎會不知。
張生若被囚禁一年,鬼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況且,姚伯林負責的軍紀部門,就是一個草台班子。
軍部這麼亂,本質上前線兵團長不可控,軍紀部門建立不起來。
指望讓姚伯林調查,能調查一個屁出來。
張弘帶著財團係將官,轉身離去。
片刻後,他來到中央戰區的將官麵前,寒聲道:“誰綁了張氏子弟,現在立馬交出來,張某隻等半個小時,時間一過,張某從中央戰區駐地開始,一個個搜捕。”
話語落地。
百餘位財團係將官,體內原力瘋狂湧動,瞬間變得殺氣騰騰。
與此同時。
數百位中央戰區的將官,自動彙聚在一起。
眾將前方,某位矮胖中將,咧開嘴,獰笑道:“老子綁的人,咋,你有意見?”
“把人交出來!”
“拿物資交換唄,老子的兵團,還缺五十萬副四級藥劑,你把缺口填上,我就把人交給你!”
“交你姥姥!”
張弘目眥欲裂,身後大氅飛舞,胸膛處出現一團黑紅之物,黑紅之物迅速蔓延開來,直至將體表全覆蓋,化為一副黑紅鎧甲。
他手中出現一柄長槍,憤怒道:“兩年前,軍部故意讓財團將領赴死,兩年後,又無故綁架張氏子弟。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氣,張某豈能次次退讓,屢次受辱!”
“去尼瑪的,張氏這些年來,少往軍部輸送多少物資?支援的藥劑,又有多少次貨?你踏馬還配有怨氣!”矮胖中將瞪著眼珠子,“草泥馬,老子想乾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咱倆之間隻能活一個,誰慫誰是狗操的。”
整片天地,風起雲湧。
此時。
空中。
南部戰區與北部戰區的將官,原本或是閉目養神,或是叼著雪茄,或是交談閒聊,但聽到雙方對罵,瞬間來至矮胖中將旁邊。
不管這些將官是姚氏嫡係、族老係還是義子係,也彆管他們之間是否有仇怨,這一刻,他們隻有一個立場,那就是姚氏係。
在永久凍土層上,嬴氏也需向姚氏低頭。
刹那間。
所有將官體表都浮現了一層黑紅色鎧甲。
覆身器具激活,戰鬥形態啟動。
“淦你老母,今天誰都彆跑,人死鳥朝天,全當是給其他人騰兵團長位置了!。”
“萬氏!十五年前,在帝國修院,萬氏曾欺辱過我,此仇我惦記了數十年了!”
“張弘,老子仇富,憑啥我的兵團苦哈哈的,而你的兵團富的流油!”
......
不等財團係將官說話,千餘位姚氏將官瞬間發動了攻勢。
實力最強的十幾位中將,聯手向張弘殺去。
後者氣極反笑,長槍揮舞,一道道虛影劈向來襲之人。
帝國四大上將與十三位巔峰中將,是軍部最高戰力,全都是不滅境頂級強者,完美的六邊形戰士。
而其餘的將官,或是半步不滅或是域境強者。
一時間,最先襲來的姚氏中將隻有挨打的份。
見此一幕,數百位將官獰笑連連,朝著張弘圍殺而來。
相對於張弘的風頭無兩,其他財團係將官要窘迫的多。
同境之中,他們沒有姚氏將官的癲狂勁頭。
這幫帝國戰犯是真能打!
而財團係內的大耳朵中將,更是叫苦不迭,心中不停咒罵。
我踏馬雖然是萬氏在遠東的話事人,但我是上門女婿,不是純正的萬氏人啊!要不是兩年前,姚伯林發狂,財團係將領戰死太多,我也當不上話事人。
大耳朵將官被打的抱頭鼠竄。
這幫癲狂的姚氏將官,招招往腦袋跟脖頸上招呼。
“尼瑪!以前乾仗不是這樣啊!”
“你們踏馬把我當成教廷人整?”
“老子賠錢!老子花錢贖人還不行嗎!”
“尼瑪喲!彆打了!我踏馬是萬氏的上門女婿!”
“萬氏結的仇怨,能踏馬找我算啊?”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