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聲音響起。
“我扛的住副作用。”
某位將官抬起頭,平靜的與姚天南對視。
此時。
旁邊陸續響起幾道聲音。
“我也扛得住。”
“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副作用反噬,每次我都以為自己扛不住了,但每次都抗住了!嗬嗬,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幾年!”
...
“南哥,我少服用了三副子藥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十七年。”
“可,軍人就應該死在戰場上。”
...
“退役後,我們能乾什麼?去英靈園當刻碑人?那不是我的歸宿!”
...
“我知道自己能扛多久,但我不想退役,壽命將儘時,我會卸下兵團長之職,去西大陸,完成遠東人的使命。”
...
“退役?我退役,誰能守住前線?指望那些溫室裡長大的修院畢業生?嗬嗬,修院培養的學生,是什麼貨色,你們不知道?周為民,操你媽。”
千餘位將官,站在空中。
麻木。
冷漠。
炙熱。
執拗。
殘忍。
擔當。
他們是帝國長青模具製造出來最合格的戰士。
同樣,他們也是這個時代天空下,最不可控的炸藥桶。
帝國守護者與帝國破壞者,這兩個截然相反的身份,可能在某次情緒激動後,完成轉變。
此時。
張弘伸出手,絲絲血雨落在手掌,他盯著手心上血點,沉默片刻後,麵無表情道:
“我會讓張氏送一批高端藥劑,具體數量有多少,我會親自去談,最少不會低於八千萬副。”
“另外,半個小時內,把張氏子弟全給我放了。”
“尤其是張生,但凡他少一根毛,我不會饒過姚氏!”
言罷,他收起長槍,身影消失在原地。
“薑氏會提供一些全新的月輝級戰艦,同時,我會讓技術人員對現役的月輝級戰艦進行修繕,加強其動力係統。”
“桑氏會提供一批五代軍備,具體數量我不敢保證,因為東陸勢力給予的資源援助,具體消化到什麼地步,我不知道。”
“萬氏...呃,我儘量讓他們再支援一批覆身器具。操,都幾把什麼眼神?老子不是說了,我是上門女婿!他們三個背後都有派係支持,老子背後就一個潑婦,還踏馬經常見不著麵,我說話真是不好使!”
“......”
一眾財團係將官接連開口。
相對於其他各家財團話事人,萬氏大耳朵中將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聞言,一眾兵團長神情微動。
有中將笑著道:“行了,都彆哭喪著一個臉了,哪一天不死人?還沒習慣呢?石哥的運氣不好,咱們引以為戒就完了。南哥,你也先彆查壽命了,過了八月份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