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能滅八百多個來回,連獅人族領地門口的草都能薅光的那種。
如若不然,威納也不會每次都畢恭畢敬,納頭便拜,一聽到他有危險,就立馬帶人趕來支援。
生怕他少了一根毫毛。
此時。
躺在樹下麵,一直陷入昏迷的姚氏校官,緩緩睜開眼睛,掙紮著起身。
“一個上尉,兩位少尉。”姚氏校官掃視一圈,最後盯著老麻子,冷漠道,“上尉,你知不知道臨陣脫逃,按照軍令,當斬。”
說著話,姚氏校官站起身,抽出腰間的長刀,神情可怖。
老麻子看了一眼易容的杜休,梗著脖子解釋道:“老子不是逃兵,要我是逃兵,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
姚氏校官盯著老麻子,沉默不語。
“省省力氣吧!”萬兆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現在四周都是追兵,你還有心思執行軍法呢?”
姚氏校官身板站的筆直,看著金屬棺材,冷漠道:“按照軍部戰場條例,我以帝國中校的名義征召你們三人,跟我一同護送甲種死士,目標,千堡之壁。”
“姚氏子弟怎麼都一個逼樣子!”
老麻子嘟囔道。
一直以來,他都極為敵視姚氏軍官。
這些從集訓營畢業的姚氏軍官,都是最癲狂的帝國軍人。
尤其是戰爭時期,簡直毫無人性可言,像機器一樣。
見三人毫無反應,姚氏校官神情愈發冰冷。
“站起來!”
杜休道:“你彆激動,情況比較複雜,我們先聊聊。”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跟你們是上下級關係,沒有什麼可商量的。”
見此一幕,杜休歎了一口氣,褪去易容。
“現在可以聊聊嗎?”
姚氏校官看著杜休的容貌,先是一愣,而後嘴角不停抽搐。
太子?
什麼情況。
哪個憨逼把太子派到了前線?
弱智之舉,絕不姑息。
“小叔,您怎麼會在這裡?”姚氏校官尷尬道,“那啥,剛才我不是以權壓人,在戰爭時期,時間就是生命,容不得浪費。”
集訓營出來的畢業生,位於軍官體係的鄙視鏈頂端。
像老麻子這種泥腿子出身的低級軍官,姚氏軍官會下意識認為,跟對方沒什麼可聊的,雙方的戰爭思維高度以及對戰局走向的感知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對方服從就完事了。
聊,聊個屁!
“小叔,您剛才想聊什麼?”
片刻後。
姚氏校官擰著眉毛,指著地圖道:“也就是說,現在氏族族主,已經出關來圍殺您,而在這個位置,有帝國六支兵團接應您?”
“嗯。”
“那您的打算是?”
“本部給的命令,是讓我自由發揮,想辦法靠近千堡之壁,並隨時向他們彙報情況。”
聞言,姚氏校官看著地圖,根據現有信息頭腦風暴。
從整體戰局走向而言,戰略總處八成是用杜休吸引氏族族主。
而六支兵團,則是最後的決戰之地。
但因為杜休在氏族內有臥底,靠著對方,或許可以接近千堡之壁,在那裡喚醒甲種死士,所以戰略總處臨時改變了計劃。
一念至此,姚氏校官看著那口四五米長,體型遠超一般封印器皿的棺材,心中暗道:“看來,這裡封印的甲種死士,很是了不得。”
杜休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您的行動,我無法預料,但我建議咱們雙線並行。”
“雙線並行,什麼意思?”
“小叔,您看,按照原本的計劃,您要與凜冬兵團彙合,在那裡展開決戰,但因為情況有變,您沒去,這從總體布局上講,是有瑕疵的,所以,需要有人冒充您,前去與凜冬兵團彙合。”
姚氏校官道。
軍部調了六支兵團進入大陸走廊,後續肯定會圍繞這六支兵團展開一係列計劃。
雖然不知道具體計劃是什麼,但杜休不露麵,這些計劃肯定就浪費了。
再者而言,一直看不見魚餌,怎能引來更多的氏族族主前來圍殺。
除此之外,另一片戰場上“杜休露麵”,小叔這的壓力也能緩解許多。
“小叔,您通過臥底,是不是可以知道附近氏族小隊的分布情況?”
“對!”
“您有易容器具與飛艦嗎?”
“有。”
“都給我吧!”
杜休看著對方,稍作沉默後,召出小型飛艦。
片刻後。
飛艦停在半空中,“杜休”坐在駕駛位上,落下玻璃,衝著下方的帝國少尉,笑容燦爛道:
“不歌頌死亡、不畏懼死亡、不逃避死亡。”
“小叔,歡迎來到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