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啊!你給點反應啊!兄弟都快愁死了!”
應子初埋怨道。
他從小在遠東長大,就是為了軍權。
一旦姚稷沒能上位,反而是軍部太子轉正了,那他此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至於現在讓他轉身去拉攏財閥,這更不可能,先不說軍部與財團本就對立,難以兼容,單說他在遠東學的一身臭毛病,就跟喝咖啡品紅酒的財團權貴混不到一塊去。
“你要想要什麼反應?”杜休叼著煙,裝傻道,“誰上位軍主關你什麼事,鹹吃蘿卜淡操心。”
“叫我抽根你的好煙。”應子初點上煙,吐槽道,“咋沒關係,我好兄弟姚稷要是上位軍主,我就老牛逼了!哥們也能帶你飛。”
“要是不能呢?”
“那權當我吹牛逼。”
聞言,杜休翻了一個白眼。
這孫子的臉皮是真厚。
“姚胤天不也是下屆軍主熱門人選嗎?怎麼不見你把他當成假想敵?”
杜休好奇道。
應子初基本上都在擔心他的影響力,從來沒有說過姚胤天。
“放心,誰當軍主,他都當不了軍主。”
“何以見得?”
“嘿嘿,我自己猜的。”應子初厚著臉皮說完,又吐槽道,“爺們未來路上的絆腳石,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杜休!”
杜休突然道:“其實,據我所知,杜休挺好說話的,你與其把他當成假想敵,還不如去拉攏他。”
“杜休好說話?”應子初嗤笑道,“大飛,你可彆開玩笑了!他都快把萬總逼死了!你管這個叫好說話?”
聞言,杜休滿臉黑線。
現在軍部之中,杜某的“惡行”滿天飛。
“對了,聽說皇室內有一個坐輪椅的公子哥,他到底是不是帝子。”
杜休支開話題道。
當初木伯暗示他莫要插手帝子之間的事情,他很聽勸的一直沒有打聽相關之事。
但進入遠東後,他高低是一個軍部小佬,也有一些本錢,可以未雨綢繆,做些準備。
畢竟無論想不想承認,在帝國,嬴氏永遠都是翻不過的大山。
它每次都能在破滅中,重新建立起帝國,背後底蘊深不見底,就連掌握流火兵團的老姚,都很忌憚嬴氏。
那位神秘組織中的“一”,很可能就是嬴氏之人。
當初,他回歸帝國,也是“一”發話讓他彆再跑了。
之後,他與帝國間的“誤會”解除,一夜過後,所到之處,儘是鮮花與掌聲。
時代,儘頌休名。
也因如此,杜休一直對嬴氏很好奇。
想看看它背後究竟在進行何等布局。
而想要窺探一二,則需與某位帝子相熟。
“坐輪椅的?”應子初皺眉道,“你打聽這個乾嘛?”
“沒什麼,以前聽萬總聊天時提過一嘴。另外,我在修院還未認識萬兆一之前,曾受馬君豪資助,據說,馬老板背後就是一位輪椅哥在支持。所以,我一直對他很好奇。應上校,你人脈這麼廣,聽說過他嗎?”
“聽說過,嬴老四嘛!他沒什麼好聊的,一個混吃等死的貨色。他確實是嬴氏子弟,但沒資格競爭帝位。”
“沒資格?您這話是何意?”
“知道戴禮行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