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你的東西!”
“我不需要!”
玄翊澤彆過臉,傷疤不經意間露出,語氣隱忍冰冷。
淩雲曦瞧見那傷疤,眉頭微蹙。
想起係統所說——因原主弄傷的臉而留下一道傷疤,要被迫跟一個雌性結伴侶的事。
她暗自歎了口氣,神情凝重道:“這是我昨天下午去後山采的,專治傷疤,確定不要?”
她將手放到藥碗上邊,抬眸看向他。
玄翊澤瞥了眼放到他桌麵的包裹得奇怪的東西,憤怒的眸子怔了下。
想起發絲遮擋下那道猙獰的傷疤,反應過來的他,眼眸立馬恢複怒火:“又想害我?”
話音一落,瞬間引起學堂內其他獸人的注意。
“怎麼回事?”剛進來的祁厲淵過來,成熟的嗓音道。
“什麼破東西!”江逸川一臉嫌棄,取出他彆在腰間的骨刀,往桌麵上的藥碗伸去。
卻被淩雲曦先一步拿起。
她直接打開蓋子指尖蘸取一點藥汁塗抹到自己手背。
玄翊澤見她這自證的動作,心中疑慮更甚,“你……”
餘光瞥見其他獸人靠近,壓低聲音,手拍到桌麵怒視她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淩雲曦沒有直接回應,又沾了一點放入嘴裡。
舌尖蠕動,吞咽下去。
“嗬……”祁厲淵冷哼,環抱的手摩挲下巴,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玄翊澤見她吞了藥汁,神色微變,怒氣消散了些許,心中有種難以名狀的情緒。
嘴上卻依舊不留情,“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戲。”
江逸川也同樣露出一抹驚訝,但很快又恢複冰冷憤怒的神情。
淩雲曦伸出被塗抹的手背,展示給他們看,道:“放心,沒有毒。”
玄翊澤盯著她胖乎乎的爪子上,除了綠色的藥汁外,沒有一絲中毒跡象。
眸光閃動,對她的懷疑減少了幾分。
手撫上自己麵容,神色變幻不停,“這藥……真能治我的臉?”
“嗯……”淩雲曦:“它有這功效,拿回去每天早中晚塗抹,你這傷疤很快便起效。”
“如果這藥真能治好我的臉……”玄翊澤心底閃過微不可察的異樣,麵色卻依舊冰冷。
薄唇輕抿,語氣略微遲疑道:“我便不再與你計較之前的事。”
“翊澤……”江逸川上前半步,提醒道:“這雌性詭計多端,千萬彆上她的當!”
“逸川,”玄翊澤話語微頓,猶豫片刻後開口:“比起要回去強製結伴侶,我……”
江逸川看出他的心思,歎了口氣:“那行。”
他抬頭望向淩雲曦,眸底閃過一抹厲色,威脅道:“如果你這破草汁有什麼問題,我絕不會放過你!”
“鐺鐺鐺……鐺鐺鐺……”
屋外上課鈴響起,獸人們紛紛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自然知道,”淩雲曦說完便也準備坐回自己的位置,“放心,不會有問題。”
轉身路過墨言澈的座位時,他冰冷的銀眸閃過一絲嫌棄。
淩雲曦並沒有理會他。
看到淩雲曦胖乎乎的背影,墨言澈嫌惡的眸子微怔。
整個狼族,除了莆祭祀的女兒莆月玲之外。
最喜歡纏著他的就是這聖雌的次女——淩雲曦。
如今,這個胖雌即便看到他,走到他身邊,卻當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祁厲淵轉身捕捉到淩雲曦經過墨言澈後,他那變化的神情,他嘴角一勾。
“一向愛美的鮫人族都沒辦法治愈的疤痕……”
淩雲曦剛坐下就聽到座位旁的雄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