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風景宜人氣氛和諧的城郊此刻混亂一片。
數不清的野獸猛獸盤踞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不遠處的人們。
那些質疑過妙妙的人,此刻全都狼狽不堪。
有人被野豬追得不顧形象爬上了樹,又被樹上的毒蛇嚇得慘叫一聲摔下來,摔得極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有人被烏鴉啄得滿頭是血,隨手撿起一根枯枝驅趕,結果被灰狼盯上......
旁邊沒有出聲質疑的人也被嚇得不輕。
“還好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這下怕是沒人敢再質疑福靈小縣主了。”
“誰還敢啊?你瞅瞅這些質疑過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要我說也是活該,小縣主都騎老虎了,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嗎?現在這樣是他們活該......”
眾人議論紛紛。
所有人都用敬畏甚至帶著幾分懼意的目光,看向坐在大老虎背上的那道小身影。
那名薛家庶女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
頭發散亂,裙子被野豬的獠牙頂得破破爛爛,臉上還有好幾道烏鴉啄出的血痕。
她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哭著求饒:“小縣主饒命!小縣主饒命啊!”
“民女知錯了,民女再也不敢了......”
她額頭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林修誌更慘。
他被野豬頂翻在地,又被毒蛇嚇得魂飛天外,整個人趴在地上,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褲子上沾滿了泥土,長袍也被撕開幾道口子。
若不是周圍人實在太多,趙謙的慘狀又曆曆在目,林修誌也差點控製不住尿了。
不遠處,蕭若凝端著茶盞,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沈逸南靠在椅背上,看著那些狼狽逃竄的人,眼裡滿是輕蔑,就這點膽子也敢出來當出頭鳥,真是給他看笑了,現在的朝臣真不行啊!
沈臨淵倒是笑得大聲,拍著手說:“有趣,真是有趣,小爺許久沒瞧見這麼有意思的場麵了,這若是在戲院,小爺高低得打賞你們一人一塊銀錠子。”
這是把他們比成戲子了。
這樣侮辱人...
這樣的侮辱,卻無人敢反駁。
這樣的下場本來也是他們自找的。
沈煜塵看著坐在老虎背上的妙妙,眼裡閃過一絲極淡的笑意,隻覺得她方才奶凶奶凶的模樣可愛極了。
妙妙看著那些被野獸追得四處逃竄的人,小臉上依舊沒有笑容。
她奶聲奶氣地說:“你們現在滿意了嗎?都說了,我不喜歡彆人說我壞話,我也不喜歡彆人質疑我。”
“你們今天來不是誇我的嗎?不會誇就不要來,讓會誇的人來不好嗎?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
她嘀咕兩句,停頓兩秒又開口,聲音雖然軟糯,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脊背發涼。
“大貓它們都很聽我的話,我讓它們做什麼,它們就會做什麼,所以以後,你們要是再敢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