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韻讓人把譚思寧放出來,再把譚思寧帶來湘城,目的就是要借譚思寧的手,弄死溫如許,即便不弄死,也要把溫如許弄殘。
她太恨了,恨死了溫如許。
她甚至都很後悔,當年讓人綁架溫如許時,怎麼不把溫如許直接弄死呢?
本以為這次萬無一失,以為憑著譚思寧對溫如許的恨意,會很快把溫如許打死。
誰能想到譚思寧那個廢物,連溫如許這樣一個菟絲花都打不贏。
鐘韻眼睜睜看著葉江把溫如許從爛尾樓裡抱出來,抱去了車上,恨得牙根都癢。
又失敗了!
高跟鞋一跺,鐘韻冷哼了聲:“走,趕緊離開這裡。”
葉江看了眼閻浩,冷聲吩咐:“把這一片全部圍了。”
接著他又打了幾個電話,聲音依舊很冷。
溫如許安靜地坐在他身旁,聽著他稱呼陳局、趙局,依稀能聽見電話那端的人對他很尊敬,一口一個葉總。
葉江打完電話,放下手機,把她摟到懷裡,摸了摸她臉,語氣溫柔地問:“有沒有被打傷?”
溫如許搖頭:“沒有。”她笑了下,再次強調,“她沒有我力氣大。”
葉江忍不住逗她:“這麼大的力氣,晚上在我身上也用一下。”
溫如許抬手拍了下他腿:“我打你肯定打不贏,一般男人都打不贏你,更何況是我。”
葉江見她沒聽懂,也就不再多說。
“葉江。”溫如許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你的桃花運也太旺了吧。”
葉江嘴角提了下:“害怕了?”
溫如許撲到他懷裡,雙手抱住他勁腰,臉埋在他胸膛上滾了滾:“不怕。”
隨即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看著他,朝他嘟了嘟嘴,撒嬌道:“但是吃醋了。”
葉江嘴角一咧,狂放地笑出了聲。
溫如許打他肩:“我都吃醋了,你還笑?”
葉江卻笑得更大聲了。
坐在前麵開車的韓鈞也笑了下。
葉江摟在溫如許腰間的手猛然一緊,笑著看她:“吃點醋好,開胃。”
溫如許懟了句:“難怪你飯量好,原來是經常吃醋。”
葉江:“你也知道我吃醋,那你還氣我?”
兩人鬥了一番嘴,溫如許心情好了很多。
雖然她把譚思寧打暈了,但這次綁架,依然讓她心有餘悸。
她知道葉江看出來了,所以故意跟她鬥嘴,以此分散她緊張害怕的情緒。
車停進地庫,韓鈞下車離開後,溫如許主動坐到葉江腿上,伸手去解他皮帶。
葉江卻把她推開了,聲音暗啞道:“許許,彆這樣。”
溫如許抬起頭看他:“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嗎?”
葉江勾了勾唇:“我是饞,是很想要,但不是這時候。”
溫如許回到家洗了個澡,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身上有不少淤青。
葉江想幫她檢查,她沒讓。
她走出浴室,看到葉江背靠著牆,低垂著頭站在浴室門外。
“你站這兒乾嘛?”
葉江抱住她,下巴抵住她頸窩蹭了蹭,大手輕撫她背:“許許,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相信我。”
溫如許埋入他懷裡,柔軟地笑了聲:“我相信你,葉江,我相信你。”
葉江鬆開她,摸了摸她頭:“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他轉身便要走,溫如許拉住他手。
“葉江。”她笑著看他,眼神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要想跟北城的葉三公子在一起,當然要承受……”
不等她說完,葉江一把扣住她後腦勺,吻住了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