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根急急的問道。
“左耳,疼的很有規律,每隔一分鐘就疼一下。”
“中午午休完,就一直疼到現在。”
李婉瑩很是納悶。
“你趕快來學校北門的小餐館,就是昨天晚上你們聚會的那家,我們見個麵。”
呂長根急急的說道。
他的七情蟲就躲在李婉瑩的左耳朵裡,李婉瑩的左耳一陣陣的疼,大概率就是七情蟲搞的鬼。
當然七情蟲之所以這麼做,大概率是有重要的信息要向呂長根傳遞。
“這麼光明正大的見麵,根哥你不怕暴露了嗎?”
李婉瑩很是小心。
“不怕了,因為睡你的那個黃毛老七已經死了。”
“已經沒有暴露不暴露那一說了。”
呂長根叼著煙,雲淡風輕的說道。
“什麼!你說他死了?”
電話那頭的李婉瑩,被驚的小嘴大張,成了一個標準的O字。。
“死了,下午剛死的,現在應該還沒涼透。”
“這個世界又少了一個知道你身體內部結構的人。”
呂長根著重表達了一下。
“他是怎麼死的?”
李婉瑩很是好奇,她一邊往學校北門跑一邊追問。
畢竟黃毛老七對她來講太重要了。
毫不客氣的說,即使李婉瑩七老八十,也不會忘記黃毛老七的存在。
“跳樓,我就在他身邊。”
“臉朝下,腦袋直接摔沒了一半,白的綠的藍的流了一地,招來了一大堆的綠豆蠅。”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呂長根說完便是掛斷了電話。
他已經到達了北門的商業街,這裡熙熙攘攘的全是人,他要全神貫注把車停好。
當然掛斷李婉瑩的電話,他也不需要向李婉瑩解釋。
還好他技術水平過硬,在一個犄角旮旯把車停了下去。
“老板娘,把你飯店最硬的菜給我來上四個。”
呂長根停好車,對著老板娘就是一陣吆喝。
當然看到呂長根從奔馳車裡下來,老板娘也是格外的殷勤。
他給呂長根拿來爆漿的不鏽鋼茶壺,下了一大把茶葉根,破天荒的給呂長根泡了一壺82年的老茶。
當然呂長根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的出現引起了好幾個小姑娘的騷亂。
她們齊刷刷的看向呂長根,那眼神直勾勾的,把目的不純全寫在了臉上。
呂長根料定,如果不是李婉瑩及時出現,那位黃色大波浪吊帶背心熱褲美女就要衝過來搭訕了。
“根哥~~”
李婉瑩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呂長根身邊,端起呂長根的茶碗就是喝了起來。
“你和我坐得也太近了,不怕彆人說閒話嗎?”
“還有你這穿的也太暴露了,彆說溝了,白花花都能看到一半了。”
“這如果讓大壯叔知道,還不心疼死。”
呂長根看了一眼李婉瑩低胸吊帶背心,是一臉的嫌棄。
而且因為趕路的緣故,李婉瑩出了一身的汗,這讓她那低胸吊帶背心更是暴露的厲害。
說實話自從知道李婉瑩被黃毛老七站起來蹬後,他現在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
找個機會,他也要狠狠的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