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慢慢轉頭看向江怡,她已經是要當媽媽的人了,怎麼走路還這麼不小心。
江怡坐在椅子上:“醫生說,你在養半年就可以坐起身了,等我生寶寶的時候,你正好幫我帶孩子,我算盤打的可響了,劈裡啪啦的。”
司鄉眨了眨煙,她可真敢想,讓他帶孩子,那比四爺帶孩子還不靠譜。
江怡靠在椅子上:“之前有人提議,讓白四叔叔從新選個組長,讓白四叔叔罵了個半死,我覺得他活該。”
司鄉現在話都說不了,十二組放在哪,都是白桁在管,她之前還不知道,仔細了解才知道,司鄉有多厲害。
拍賣行,機密文件,銀行,為了保險起見都會用司鄉這條線,因為如果出了事,他全額賠付。
沒人敢打他的主意,因為沒人會去搶機密文件,那可不是家族之間的事了。
“我今天晚上吃烤肉,我已經讓仆人去醃製烤肉了。”江怡說完湊到司鄉麵前:“快點好起來。”
司鄉眨了眨眼,他好起來也不想吃烤肉...
“對了那把武士刀我帶回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用,我之前看你一直背著來著。”江怡說完手撐著下巴。
她已經習慣了,司鄉不能說話,都是她自言自語想什麼就說什麼。
司鄉眼神黯了黯。
“我昨天突然想到個有趣的事情,比如你以後找老婆,她應該這麼稱呼你,司司,鄉鄉?鄉哥哥,司哥哥,好像都不太好聽啊。”江怡看著司鄉。
司鄉這個名字是杜清隨便起的,司鄉,司鄉,思念故鄉,沒什麼特彆的,連個姓氏都沒有。
原名,凱文·科斯塔,但是在白家都會有個類似姓名的代號。
司鄉覺得江怡多慮了,當初認裴修言當乾爹的時候,他就已經給他起好名字了,裴凱信,裴跟隨他姓,凱字是為了讓他不要忘本,信,從人從言,誠也信也。
但按照江怡的思路,他以後的老婆,跟他叫小凱子...
江怡想了半天:“我已經想好我女兒叫什麼了,就叫白妙妙,誰喊她都得先喵兩聲。”
司鄉看著江怡,多靠譜的媽啊,孩子有福了,男孩就叫白枉妄,到時候汪汪叫,聽著像話嗎?
江怡這個名字也不是亂起的,妙字的含義很好,聽起來又可愛,很適合女孩子。
至於男孩,嗯...
腦子有限,過陣子在想也不遲,現在天天看群裡的姐妹曬娃,她還是偏愛女寶寶多一些,小竹子除外。
小竹子是裴修言,裴教授的兒子,長得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高鼻梁,睫毛很長,眼睛大大的,皮膚比她還要白,她每天都祈禱,自己能生一個這樣的。
她問了可愛學姐懷孕的時候都吃什麼,她說天天啃玉米,她就放棄了,她喜歡吃肉。
司鄉累了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江怡輕手輕腳的站起身,出去後她才敢大喘氣...
她走後,醫生進了屋子,再一次消毒,因為司鄉傷了肺部,所以要格外小心。
江怡心情有些沉重,原本司鄉身體那麼好,現在聽醫生說,就算養好了,恢複如初的幾率也很小,弄不好會像白恩那樣...
讓她一輩子看司鄉病病殃殃的,她一定會帶著這份自責進棺材。
回到院子後,江怡看到白爍站在院子,她笑著走了過去。
不管她父親什麼樣,她依舊從心底裡喜歡白爍:“吃過午飯沒有?”說著她看向身邊的仆人,讓她去弄一些點心過來。
白爍坐在江怡身邊的座位上:“吃過了,臨走前想來看看四嬸,孟姐派我去訓練場幫助雲落雨訓練新人,短時間內不會回白家了。”
江怡大概也猜到了,孟叔是想把白爍支開,畢竟白爍是她手底下的人。
“那你要注意身體,訓練的時候要小心,有時間就回來,我有時間就去看你。”江怡說著拿起一個果子遞給白爍。
她其實一直擔心白爍開口求情,好在她沒有這麼做。
白爍走的時候她輕聲在江怡耳邊說了兩句,江怡點了點頭,表示她記下了。
白陽輝得知白爍走了後,癱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女兒竟然真的不肯幫他...
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肯說。
榮雀絲毫不關心白陽輝的死活,當然她也不知道白陽輝要出事了,這會正忙著給白恩挑選合適的妻子。
梅爾是個不中用的東西,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懷上了孩子,結果沒保住,死得好。
不然還得連累她的兒子。
此時白恩躺在酒店的床上,自從梅爾死後,他就一直沒有回去,這周圍全是白家的人,為的是保護他的安全。
白陽輝就要死了,他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讓梅爾懷上他的孩子,他怎麼可能讓他死的這麼輕鬆。
“喬瓦尼先生,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白恩說完披上外套坐了起來,他交疊這雙腿,手裡夾著煙,臉色一如既往的差。
他身邊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SantoVolpe家族的族長,John·Giovanni,之前他去過白家。
“用完就喊先生。”John·Giovanni說著抱住了了白恩的腰:“彆回白家了,跟我回去。”
從第一次看到白恩,他就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小男孩,隻不過那時候他還小。
“跟你回去,看著你跟彆的女人在床上翻滾嗎?”白恩說著掰開John·Giovanni的手。
真有意思,他竟然喜歡看他吃醋...
“你可以找彆人,我就不可以。”John·Giovanni在白恩的腰間吻了吻:“我的容忍有限,從現在開始,不許在讓人進去。”
白恩靠在John·Giovanni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本事。”說著他吐了口煙霧。
John·Giovanni知道,白恩就是想利用他罷了,如果他什麼都不是,他早就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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