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嘍囉隻覺眼前一花,“哢嚓”一聲輕響,頭骨碎裂,鮮血四濺,哼都沒哼一聲便軟倒下去。
“誰?”
另一名嘍囉驚駭,還未反應過來,迎接他的是一道撕裂空氣的烏光。
砰!
沉重的鐵棍精準無比地砸在他的身上,狂暴的內氣瞬間震碎五臟。
嘍囉瞬間凝固,眼中生機迅速消散,屍體被鐵棍帶起的巨力撞飛出去,重重砸在牆壁上。
“娘的,你們在外麵搞什麼?”
房門打開,提著褲子的刺青頭目罵罵咧咧怪叫。
見到院內情形,瞬間滿臉的橫肉因驚駭而扭曲,手忙腳亂地準備關上房門。
陳立眼中寒芒爆射,身形如電,快得留下殘影,衝到房門,一腳踹開房門。
砰!
房門碎裂,倒飛而出。
陳立身影衝進房屋,鐵棍帶著呼嘯的風聲,精準無比地點在刺青頭目準備握刀的右腕關節上。
哢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啊……”
刺青頭目發出一聲淒厲到變形的慘嚎,刀柄當啷落地,右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下來。
劇痛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隻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左手捂著碎裂的右腕,臉色慘白如紙,看向陳立的眼神充滿了無邊的恐懼。
“好漢,饒……饒命!好漢饒命!”
刺青頭目磕頭如搗蒜,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隻剩下求生的本能。
陳立用鐵棍冰冷的尖端抵著他腦袋,聲音冰冷:“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我什麼都說!隻求好漢饒小的一條狗命!”
刺青頭目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
“屠三刀,平時都在哪住?有何習慣?”
陳立的問題直指核心,沒有半句廢話。
刺青頭目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竹筒倒豆子般飛快說道:“幫主平時住哪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他最好女色。最喜歡去紫石街王記布坊去找王乾娘。每隔兩三天必定去一次。”
“好女色?去找那王乾娘乾什麼?”陳立哼道:“你莫不是誆我?”
刺青頭目急忙解釋:“好漢有所不知,王乾娘表麵上是賣針線貨物的,但私底下乾的是虔婆的生意。最愛替那群龜男的人拉皮條。幫主好的就是這一口,所以最愛去那裡。”
“紫石街,王乾娘……”陳立眼神微眯:“幫內可有高手暗中護衛他?”
“沒有,沒有。”
刺青頭目連忙搖頭,“幫主他……他對自己實力極為自信。何況,去王乾娘那,他從來不讓外人靠近……”
“很好。”陳立點了點頭:“你可以去死了!”
陳立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信息,當即他手腕微動,鐵棍尖端如同毒蛇般輕輕一送。
砰!
猩紅在刺青頭目頭顱綻放。
他的雙眼猛地瞪圓,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漏氣聲,似乎想不通自己已經說了所有的消息,對方為什麼還要殺自己,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身體抽搐著軟倒在地,氣絕身亡。
“彆怕,我是來救你的。”
陳立看向被擄來的少女。
此時的她,嚇得蜷縮在床角,衣衫淩亂,淚眼模糊地看著陳立,渾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陳立走到床邊,看著依舊驚魂未定、瑟瑟發抖的少女:“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少女手忙腳亂地胡亂套上被撕破的外衣,眼淚依舊止不住地流,對著陳立跪下磕頭:“多……多謝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