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背主的奴才!不過...區區一個管家...為何有如此大的能力?”
盧俊義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腦子不是個好東西...嶽飛這腦子,轉的實在是太快了...不僅迅速看破吳用陰謀,甚至連自己隱瞞的細節,都沒逃過他的眼睛!
“咳咳咳...”
盧俊義尷尬咳嗽兩聲:“本來這是家醜,盧某不願意外揚...既然師弟問起,愚兄就照實說...愚兄酷愛槍棒,冷落了妻子賈氏...她跟李固勾搭成奸,很多事情都是這對狗男女一起做的...”
嶽飛聽後,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似這種不忠不義之惡奴,水性楊花之蕩婦,縱然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隻恨嶽飛身居官場,並非江湖中人...不然定斬此不忠不義之徒,為師兄血此冤仇!”
接下來,其餘參加宴會的頭領,也都紛紛將自己上梁山的始末緣由,跟嶽飛講述了一遍。
嶽飛越是聽,越是感覺心驚。
他從小接受周侗和母親灌輸,隻想著儘忠報國,卻從來沒想過,這國家,真的值得他儘忠嗎?
奸臣當道,把持朝政,蒙蔽聖聰...官家就算是再聖明,也禁不住這麼多奸臣蒙蔽啊...
聽到後來,嶽飛都有些麻木了...一碗一碗的吃酒,直到酩酊大醉,被盧俊義和林衝攙扶著,送回了住處。
......
梁山泊,聚義廳。
武鬆坐在交椅上,朱武坐在武鬆對麵,臉上掩蓋不住的興奮:“寨主...嶽飛此人,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可以說是出將入相之大才,其才勝過朱武十倍!”
“若是能夠收服此人...梁山未來定會興旺無比!”
武鬆聞言,不動聲色點了點頭。
朱武這人...倒是不嫉賢妒能。
之前朱武剛剛上山的時候,被吳用排擠、打壓,連三十六天罡都沒有擠進。
武鬆作為穿越者,對朱武和嶽飛的才能,可以說是非常清楚。
朱武比之嶽飛,不啻於螢火蟲與皓月爭輝...
可是...嶽飛這人,忠誠幾乎到了骨頭裡...該怎麼扭轉過來,讓他為梁山效力,才是最大的問題。
今天宴會上,眾頭領現身說法,痛斥朝廷腐敗,嶽飛剛開始還有所觸動,到最後,索性把自己灌醉,借故離席。
想要通過正常途徑勸降嶽飛...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突然,武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有力的手指敲打著椅子扶手,臉上逐漸浮現出笑意...
一直以來,他不齒於宋江、吳用所為,很少使用陰謀、動用毒計賺人上山。
可是...不動用陰謀,可沒說不動用陽謀啊!
而古往今來,陽謀排名第一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