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一拳,重重砸在刺客頭領臉部,鮮血噴濺而出,刺客頭領被這一拳砸的,直接暈了過去。
武鬆生怕這刺客嘴裡有嘟囔一類的東西,正反連著抽了七八個耳光,將這刺客一口牙全部打落,轉頭看向正在持槍衝殺的嶽飛:“鵬舉!護送囚車到刑場!另外,看好這個人,彆讓他死了!”
話音未落,武鬆放下這刺客,雙刀出鞘,天刀八式施展開來。
一時間,腥風血雨。
沒有任何一個刺客,能夠在武鬆手下走上一個回合。
殘肢斷臂,漫天飛舞,血流成河。
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一座酒樓上,看著下方大開殺戒的武鬆,隻感覺嘴巴乾澀,無奈下達了命令:“撤退吧...”
一支煙花,在天空中炸響。
僥幸生還的刺客,見到信號,紛紛逃離。
武鬆揮舞雙刀,衝殺一陣,又斬殺了七八個刺客,其餘刺客,都已經跑遠了。
武鬆看了看刑場的方向,又看了看皇宮方向,很快下定了決心,抱起地上還在流血的裴宣,撕下一塊衣襟,為裴玄簡單包紮之後,翻身上馬,直奔皇宮。
......
皇宮。
守衛宮門的禁軍,正在閒聊,就見一匹駿馬,飛奔而來。
馬上坐著的...不是武鬆還能是誰?
按照大宋律法,皇宮內,是不能騎馬的...殺頭的罪過。
可這些侍衛也不是傻子,這大宋朝,前陣子已經變天了!
明麵上的皇帝他姓趙沒錯...可實際上的皇帝,他姓武!
眼看著到宮門口,馬背上的武鬆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大喝一聲:“開門,我要去見趙佶!”
禁軍們哪敢說個不字?
手忙腳亂的將宮門打開,然後眼睜睜看著武鬆縱馬衝進皇宮,直奔延壽宮。
幾個守門的禁軍,看著武鬆的背影,眼神中都是憧憬的神色。
在皇宮內縱馬馳騁...這麼威風的事兒,乾上一回,哪怕死也值了啊...
很快,到了延壽宮。
武鬆翻身下馬,抱著裴玄,直接衝進趙佶書房。
趙佶此時,正在作畫。
聽到有腳步聲,沒有抬頭,語氣不悅:“朕不是說了嘛...朕作畫的時候...不希望...”
話音未落,趙佶隻感覺,一股大力從後腦傳來,他的額頭“砰”的一聲撞在了桌案上的硯台。
鮮血順著額頭,不斷流下,染紅了他的臉龐。
此時,他終於看清,來人是誰了...
趙佶右手捂著傷口,語氣暴怒:“武鬆!你居然敢打朕?”
“朕...”
剛想繼續說下去,在武鬆充滿殺機的眼神下,趙佶所有的怒氣,都化作了烏有。
武鬆眼神冷厲,看向趙佶:“我兄弟被人刺傷了,馬上給我傳太醫!”
“若是治好了我兄弟,還則罷了...若是治不好...你這個皇帝,就當到頭了!”
趙佶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皇帝當到頭了...什麼意思?
難不成,武鬆要為了這個裴宣,殺了他嗎?
他有這個膽子嗎?
趙佶感覺,武鬆應該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殺害他這個皇帝,可他...不敢賭...
扯著嗓子,嘶聲高喊:“來人,傳所有太醫,來延壽宮!”
“要快!誰若是慢了...朕砍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