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
晏北按時去了跟顧長遠約定的地點。
“晏總,真是好久不見。”
“直奔主題吧,到底什麼賭注。”
“好,晏總,你也知道我一直練習散打。開這個場館我也是為了熱身。如果你能找到散打能打得過我的,那我就把那塊遞給讓給你。”
晏北扯動了一下嘴角,“原來你是怕輸啊,把自己最拿手的事情放在賭注上。”
“晏少,我就問你敢不敢打賭。”
“敢,有什麼不敢的。”
“好,晏少有誌氣。那就一周之後,在我的場館比賽。”
“可以。”晏北說道。
這時一旁的楊建俯身湊到晏北的耳朵邊開口道,“晏少,這個顧遠可是上一屆散打冠軍,打賭散打我們是不會贏的。”
“我另有打算。”
“可是晏少……”
“好了。”
晏北站起身,“那顧先生我們一周之後在這裡見。”
“好!”
晏北起身離開了……
此時的顧遠笑了笑,“晏北,你什麼都能能贏,唯獨這個你不能贏。想拿走那塊地皮是沒門兒的,一周之後你就等著被笑話吧。”
走出去的晏北看著楊建開口道,“去給我請全國最好的散打教練。”
“晏少,你這是要乾什麼?”
“我要練。”
“晏少,就隻剩一周時間了。就算你不停地練,他顧遠可是散打冠軍。打這個賭注,他就是故意的。”
“不用管它是不是故意的,我讓你給我請最好的散打教練。”
“好,我馬上去辦。”
“……”
片刻後。
這件事已經上了新聞。
【一周之後,顧家散發場館進行三大比賽,其中參賽選手有宇正集團的晏總。】
此時的沈晴也看到了新聞。
“什麼?散打比賽,難道顧遠說的就是這個賭注?他可是散打的冠軍,長期練散打,晏北怎麼能贏的了他。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她立刻給晏北打過去電話。
“喂,老婆。”
“新聞上說的是真的?”沈晴問道。
“是的!”
“你同意了?”
“嗯嗯。”
“你怎麼能同意呢?他顧遠就是沒想把那塊地皮讓出來,才做了這個賭注。”
“沒關係,我不怕他。”晏北的語氣很堅定。
“那你要怎麼辦?”
“我已經讓楊健給我請全國最好的散打教練了。”
“你要學?”
“是的!”
“可是隻有一個禮拜了。你的胳膊現在還受著傷。”
“無所謂了,我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在我晏北的字典裡,沒有不行,兩個字。”
“實在不行,那會兒地就彆要了。”
晏北開口道,“就算我不要了,這場賭注我也會跟他打的。”
“你這是為什麼啊?”
“我要讓任何一個跟我挑釁的人,都會輸得很慘。”
“……”
沈晴也知道晏北的性格,勸說是沒有用的。所以她隻能是支持與陪伴了。
。。。。。。
一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