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破殼的蛇崽崽卻有些呆,破殼後歪頭看了看墨延,纏在他手上就不動了。
墨延一連聲喊了他好幾次,小蛇似乎不耐煩了,稍微動動表示他還活著。
除此之外,最大的動作就是見到虞桉後,從獸父手腕上轉移到雌母手腕上,再小小聲喊了句“雌母”。
“然,然後呢?”
虞桉有些無措,她注視著蛇崽崽:“小蛇,你哪裡不舒服嗎?雌母給你瞧瞧。”
“沒有。”
蛇崽崽小幅度晃晃腦袋:“沒有不舒服,動起來好麻煩,想掛在雌母手上掛一輩子。”
虞桉嘴角一抽,剛出生的小家夥,還知道一輩子這個詞啊!
好吧,她看出來了,和小虎想睡覺一樣,蛇崽崽純粹懶得動彈。
墨延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桉桉,崽崽重不重,要不掛在我……”
聽到這話,小蛇纏得緊了緊,“要跟雌母!”
墨延無奈:“好吧,鬆一點,纏得太緊了。”
小蛇這才放鬆一些。
珍珠海距離皇城不算太遠,路上他們遇到好多次埋伏,抓到過幾個人,問過之後發現全是在鬼市看到追殺令,來發筆小財的。
虞桉不禁吐槽:“我到底得罪了誰啊,花十萬金幣買我的命,太奢侈了吧!”
“胡說,”敖梧開著車,不讚同道,“桉桉,你是無價的,我到時候要看看是誰這麼看不起你!”
虞桉無奈扶額:“這是重點嗎?”
好吧,是的,畢竟一般人拿不出十萬金幣。
之前做的偽裝沒有用了,虞桉抓住的那些人說,追殺令上更新了信息,標注著攤車這一特征。
虞桉索性不裝了,進皇城時帶著一串獸夫和崽崽,十分高調。
皇城比他們經過的任何城池都要巍峨,城牆也高大,門口有士兵把守,每個進出城的人都要經過嚴格檢查。
進城的隊伍很長,虞桉剛要帶人去排隊,城內忽然出來一隊人。
為首的是個中年雌性,見到虞桉時有些不可置信,看了好幾眼才帶人走過來。
“虞桉公主,獸皇讓奴來接您回宮。”
虞桉認得她,她是獸皇身邊伺候的人,名喚“秋月”。
秋月態度恭敬,伸手不打笑臉人,虞桉也不想排隊,反正進城都要去見獸皇。
於是,她點點頭:“走吧。”
秋月做了個請的動作,她目不斜視,但看到緊緊跟在虞桉身後的三個崽崽時,還是不免多看了兩眼。
不對,不隻是三個,虞桉手腕上的墨蛇也是獸人幼崽。
他們一行人離開後,原地的獸人才炸開鍋,紛紛議論起來。
“天呐!那個美麗的小雌性居然是虞桉公主!”
“我是外地來的,不是說虞桉公主醜陋又惡毒嗎?那個雌性看起來好溫柔好溫柔!”
“本地的也不知道啊,虞桉公主以前還是個沒有任何生育力的廢雌,但我剛才好像聽到那三個可愛崽崽喊她雌母。”
“難道流放之地有什麼奇妙之處?竟然能讓廢雌一次生下三個崽崽!”
“你們彆瞎說,流放之地沒什麼奇特的,我是從北地虎族來的,聽說虞桉公主是獸神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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