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這麼說,其實也沒做啥,要感謝也該感謝你妹妹,阻止了你碰她,沒有染上瘟疫,不然,你染上瘟疫,是怎麼都不能進再進村的。”
彭娘隻是連連點頭,“說的是,我妹妹,我妹妹這麼好的人,怎麼就遇到了這麼苦的事啊。”
杜氏知道她家日子也不好過,連忙讓她把東西收回去,“你家現在還得養著文文,又多了一張嘴吃飯,拿回家去吧,留著給文文吃,我們不能要。”
“那咋能行。”彭娘硬是要給。
薑窈就笑,“我記得彭娘你家是開衣服鋪子的,應該很會做衣裳,我這裡有布,不妨為我做一件時興的衣裳。”
彭娘眼睛一亮,“我跟我兒媳婦都會做衣裳,那好吧,那我就把給你做一件,杜姐姐,你要做不,家裡其他人要做,儘管交給我。”
杜氏把東西還給她,“給我兒媳婦做就好,給窈窈做一件,再給阿秀也做一件,杏兒也做一件,有些多了,我給你些銅板,不能讓你白忙活。”
阿秀在一旁聽到,連連搖頭,“不,娘我不要,您給自己做吧。”
杏兒也懵了,“杜姨,給我做乾,不用給我做。”
杜氏瞪了她們倆一眼,“年紀輕輕的小媳婦,大姑娘,好不容易日子好一些,就得穿點新衣裳,不然,等像我這麼老了,穿著都不好看。”
阿秀感動。
杏兒表情奇怪。
杜氏深深的看了一眼杏兒,在心裡歎息一聲,阿鐵沒有長輩,對她又好,像是親娘一樣,其實在她心裡,傻小子阿鐵早就是她兒子了,杏兒不出意外,沒有彆的男人截胡的話,也早晚是她兒媳婦,既然給了一個兒媳買了,那肯定不能厚此薄彼。
杜氏把銅板拿出來,準備數數,追著問,“彭娘,多少銅板呢,你出個數,哪能讓你白乾好幾天。”
這回輪到彭娘推辭了,領著任務和布料,連忙回家。
大家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最向往這種平淡充實的生活,太享受了,太幸福了。
當然若是這平淡生活中,出現點彆人的八卦和意外,尤其是某位充滿著爭議的人家,那就更開心了更有意思了。
小安村的某位村民與周家村的某位村民就要辦喜事了。
不是嫁人是入贅。
不是大姑娘是小寡婦帶倆娃。
主角就是秋娘與小安村的阿雷。
還準備擺三個宴席,請點鄉親父老,共同見證喜事。
這事兒一出,可在眾人的嘴邊上掛著,熱議許多天。
秋娘與阿雷是啥時候搞上的,眾人都很納悶,明明瞧著沒啥問題。
其實大部分村民說起秋娘語氣中都帶著嫌棄,無比的嫌棄和鄙夷。
他們不理解,秋娘是個殺夫的人,不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蜷縮在角落裡,老老實實的養孩子嗎。
怎麼還敢勾搭良家婦男。
主要是這位阿雷長得著實算得上俊了,高大,黢黑,很有男子氣概,五官也是整整齊齊的,他以前娶過媳婦,不過媳婦被土匪給整死了。
一個寡婦,一個寡夫。
眾人為寡夫不平。
“你說阿雷是不是不知道秋娘之前的事兒啊,她可是殺夫的人,可恐怖了,他還敢跟她在一起,還入贅,真不怕秋娘又一盆滾水送他歸西。”
“確實確實,我覺得吧,為了阿雷的小命,咱可不能這麼沒良心,眼睜睜看著他邁入火坑,得提醒他一下。”
“那你們誰去啊?”
“什麼叫我們誰去,你自己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