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件發生,時間一天天流逝。
可盛夏的主線任務框還是沒有動靜。
為了刷數據,在沒有主線任務的這些天,她一有空就去做支線任務。
現有的支線有兩個,一個是攢錢,快要完成了。
另一個則是天元寺那些求神拜佛許下願望的百姓們。
盛夏如今除了安寧侯府的小院,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天元寺。沒事就切到天元寺,去幫那些祈願的百姓實現願望,號上的金幣如流水般嘩嘩地減少,但經驗值和威望值增加的很快。
盛夏並不知道,她每實現一個願望,過幾日,當事人便會帶著激動的心情回到天元寺還願。
於是,長安城市井間開始流傳著天元寺十分靈驗的說法。
鎮國公大壽這天,仲勳沒有食言,果然帶上了仲遠和仲澤衍。
蘇氏一路上都不大高興,馬車裡,仲玉嫻在旁邊輕聲勸慰:
“娘,不過是一場壽宴,爹爹願意帶誰便帶誰,不值得您生悶氣。”
九歲的小姑娘,卻比同齡的孩子要懂事的多,想了想又歪著頭補充,“爹爹就是再看重他們,他們也隻是嫻兒的庶兄呀。娘不必太過擔憂。爹爹和祖母都不糊塗呢。”
蘇氏想想也是,仲勳最是注重臉麵的人。
她攬著仲玉嫻,很是欣慰,“娘還好有你……”
鎮國公府巍峨大氣,在長安城中也是獨一份的尊貴榮耀。
一個“鎮”字便代表一切。
鎮國公當年可是隨先皇南征北戰過的,直到如今手中仍有兵權。
整個鎮國公府人來人往,喜氣洋洋。
幾乎大半個長安城都來賀壽。
而仲家,在這些賀壽之人裡,算得上香餑餑。一出現,身邊就是絡繹不絕上前來打招呼的人。
他們或恭維、或拉家常,都隻有一個目的,隻為了與安寧侯府拉近關係。
近來的朝堂之爭讓各家都看清了安寧侯府的獨特。
皇子眾多,黨派眾多,但真正讓曆帝看重的,隻屬於曆帝的心腹,仲勳是其中之一。
而他又恰好沒有站隊。
各黨派都想將他拉入己方陣營,好多一些勝算。
蘇氏在諸位夫人們的包圍討好下,很快忘記了來時的不快。
京中這些勳爵世家哪個不是人精,達官顯貴的夫人們大多都長袖善舞,想討好一個人,有千百種方法。
她們誇蘇氏、誇仲婉、誇仲玉嫻,連帶著嬤嬤抱著的繈褓裡的小嬰孩也誇的上天入地,是獨一份的可愛精致。
這邊是屬於婦人們的戰場。
而仲勳那邊也是差不多的風景。
仲勳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誇孩子的快樂。
作為翰林院大學士,仲勳自然是有真才實學的。
仲遠是他的庶長子,兒時他也用心教過,仲遠的才學的確能與長安城中其他公子們相比。且他高大英俊,相貌堂堂,稍微透露些學識,其他人便是不住的誇讚。
而仲澤衍,他甚至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一出現,隻要站在人們的目光中,便讓人驚歎。
因為他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特彆是他今日頭戴玉冠,身著月白紫襟衣,衣衫的白與他的肌膚相映襯,垂眼抬眸間微光流轉,淡漠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