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偷東西都偷到他頭上了!
也就是這半年他發了財,私庫才被填滿,前幾年他還窮著的時候,這個狗東西應該就沒少貪墨!
明熙帝不由的磨牙,他一國皇帝,省來的銀錢居然都被狗東西拿去討好姑娘小倌兒!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皇帝的私庫是他家,想花就去裡麵拿!這私庫直接改名叫錢家寶庫算了。」
本來就被信任之人背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明熙帝,心臟又被月浮光猝不及防的插了一刀。
疼!
和月浮光並肩而行的太子,聽見這倆祖宗淬了毒的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剛才可是看到錢桂的身影在值房一閃而過。
那他父皇一定聽見這倆祖宗的話啦。
現在不定多生氣呢!暴怒中的老虎,近不得!
太子眼神閃爍,這個時候他父皇身邊實在太危險,他還是出去躲躲比較好。
於是太子以東西貴重為由,要親自送月浮光回府。
【宿主,你為什麼不說這家夥對八公主做的事?】
「係統,有前麵那些罪行,這人死定了,又何必說那些注定不會發生的事?】
覆巢之下無完卵,管你以前身份如何貴重,大廈傾覆,都會跌進汙泥裡任人踐踏!
而明熙帝這邊,直接回了寢宮,讓人把夜明珠拿去送給已經被關進大牢的錢寶。
並下令,命他日夜不停的捧著夜明珠,就是吃飯如廁都不能撒手。
而月浮光這邊,回府就把今天打土豪得來的東西,給各房都送了件過去。
至於身邊的護衛,一人一小塊金餅,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銀錢最實在。
次日,月浮光下了學,才換上衣裳,便有正院的丫鬟來請。
今天才三十,明天才是初一家宴的日子,不知道祖父他們請她過去有什麼事。
到了壽安堂,一進門便見二哥於博明正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
他這個一根筋通到底的二哥,這是在彩衣娛親?
走進正堂,除了她,在家的人都到了,於老大和於老二在一邊下棋,於老三在旁觀棋,於寧萱幾姐妹在玩飛行棋。
“二哥,你何時回來的?”
這家夥自從被二叔丟進軍營,這幾個月倒是成長了不少,人也黑了一圈。
看上去更精壯了,有從文弱書生往粗糙軍漢方向發展的趨勢。
不管哪個時代的軍營,不管好壞,都很鍛煉人啊!
見月浮光進來,於博明一臉的傻笑,明顯有點拘謹,不像在祖父祖母麵前那麼的隨意。
“未時末到的。”
現在七妹就是他的飯碗和前途,對待金飯碗,就是再粗枝大葉的於博明也不由得不小心謹慎。
怕月浮光有其他的想法,他趕緊補充道“我今日是得了魏將軍的假期,和包子,菜餅,禍水他們一起回來的,後天就走。”
月浮光很自然的在到於老夫人給她留的專座上坐下。
見於博明還站著,便示意他坐下說話。
於博明小心的半個屁股搭在椅凳上,規規矩矩的,像等待老師抽查的小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