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小姑娘找到東西就離開了,她是你姐姐嗎?”ortis低下頭,臉埋在布偶熊蓬鬆的頭頂,輕輕蹭了蹭,想掩飾自己的害羞。
“嗯,祥子,是我的姐姐。”
‘既然是家人,叫姐姐,也沒錯吧?’
其實小睦比祥子大一個月。)
“我記得那時的警察好像看到了點開頭,好像是單親父親的遺書吧?”
老保安輕歎一聲,為三兄妹感到悲傷。有一說一,她們三人確實都失去了親人。
豐川清告and森美奈美:孩子們,其實我們還活著。)
“嗯…知道了…謝謝伯伯。”
她的聲音從熊毛裡悶悶地傳出來,帶著點不易察覺的低落。她抱著熊,轉身走進了更深的夜色裡。
“唉…造孽哦…”
老保安的聲音消失在身後。
拐過街角,冰冷的牆壁陰影瞬間包裹了小睦。她靠著牆,黑暗中隻有布偶熊紐扣眼睛反射著微弱的遠處燈光。
“哼~被我猜中了吧!祥子果然領先一步!她在藏東西,睦。而且隻藏給她自己看,居然還是離峰君父親的遺書!”
她的聲音充滿了一種“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的小確幸。
小睦:‘峰父親的遺書。祥,都沒有告訴峰。’
小睦接管回身體後,變得沉默無聲。夜風拂動她的發梢,帶起一絲涼意。她抬起手,指腹輕輕地、一遍遍地摩挲著布偶熊臉上那粒略微歪斜、略顯粗糙的硬紐扣。
這粒紐扣頑固地硌著指尖,就像祥子那看似堅固的沉默之下,泄露出的無法完全掩藏的裂痕與獨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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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過。她帶走。她封閉。她獨自站在了那道由秘密築起的高牆之後。ortis也安靜了下來,仿佛在和小睦一起凝視著那片黑暗,隻有它無聲的存在感清晰地彌漫著,像夜色中潛伏的小獸,帶著洞悉秘密的微芒。
她們都清楚,線索到了這裡,就完全斷了。如果離峰和祥子不願意告知,或許,她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幫上忙。
【小睦,我們去打幾隻怪異玩玩吧?之前不是在新聞上看到過羽丘的學生也去打過怪異嗎?寇可往!吾亦可往!】ortis覺得很帥就記下來了。
小睦:“嗯,隻要能幫到峰,哪怕一點也好。”
【嗯,不過我們隻能打那種會在白天出現的怪異呢。離峰君說過,晚上的那種我們可打不過!】
小睦:“嗯,不能讓峰擔心。”
暮色漸沉,路燈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暈開昏黃的光圈。獨自走在歸途邊緣的小睦,抱著那隻沉默的布偶熊,腳步輕得如同穿過池塘的微風。
忽然,手機嗡鳴震動。屏幕上跳動著那個令人厭惡的名字:森美奈美。
電話接通。
“睦寶~媽媽好想你啊,之前是媽媽不對,睦寶可以原諒媽媽嗎?現在在哪裡呢?媽媽在家裡等了你好久呢,媽媽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森美奈美的聲音隔著電波傳來,甜美得如同滴著蜜糖的毒藥,裹挾著刻意營造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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