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車外人員走動的腳步聲音不斷,摻雜著劇組忙著換道具搬運器材的刺啦聲。車內氣氛安靜且帶著一些沉重。
薄景舟緊緊的抱住她,力氣大到想要把她融進身體裡,破碎低啞的聲音在她耳旁傳來:“傾清,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說你喜歡我。”
雲傾清從未見過他如此脆弱無助的一麵,像是被人拋棄的孩子,在努力抓住一絲陽光。
“阿景,我喜歡你,怎麼會離開你呢!”她安撫的輕拍他背脊。
他抱了很久才鬆開,近距離打量她澄澈的瞳孔,確認她的心意。拇指輕蹭著她柔嫩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反複摩擦。
他像個孩子,固執的要擦去她唇上早已沒有的痕跡,又印上專屬於他的標記。
吻來勢凶猛,攻城略地,一點溫存都沒有,叼著她的唇瓣反複碾.磨,像魚兒跳入水裡,靈活探索,時而磕碰到珊瑚,卻絲毫不減遊速,帶著慌亂和霸道,攪亂滿池春.水。
海洋用溫柔來包容魚兒,察覺到魚兒的情緒,她帶著安撫的回應去告訴他,給他想要的答案,讓他的心逐漸平靜……
幼稚。
雲傾清腦袋裡隻有這一個詞來形容他此刻的行為。
一吻結束,雲傾清的唇有些紅腫,“你是不是過分了!”她照著鏡子控訴他,“你還咬我!”
薄景舟被安撫到位了,又恢複一貫麵目,唇角微勾笑起,湊過去親親她不開心鼓起來的臉頰。
“我錯了,失了分寸,姐姐彆生氣。”
話很誠懇,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誠懇!
但雲傾清喜歡他鮮活有人氣的一麵。
“薄景舟,你暴露了!”
他不懂,“嗯?”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拿到了我的排戲表,專門挑這時候來監督我的吻戲!”她架勢擺的很到位,雙臂抱在胸前,大有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拍吻戲,還這麼有底氣?”
他一個反問,雲傾清瞬間就泄氣,一下撲到他懷裡,蹭著他頸窩撒嬌,“這是我的工作呀!你剛剛不都看到了,拍的時候就是輕觸了一下,都沒有張口,而且拍完我就漱口了。”
薄景舟他手撫摸著她垂順的頭發,垂眸看著懷裡的女孩,“我有一個還不錯的想法,想聽一聽嗎?”
雲傾清從他懷裡冒出頭,等待他的下文。
“你拍一次吻戲,我就十倍討回來,如何?”
十倍......
雲傾清想到剛剛要把她拆卸入腹的吻法,下意識搖頭,捂著自己已經腫腫的唇瓣,可委屈了,“薄景舟,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這就欺負你了?”他好整以暇的看她。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和島上的時候快判若兩人了!”
“現在才是我的真麵目,姐姐要多適應。”
他捧起雲傾清一臉委屈的小臉,在額頭落下一吻,又把她抱進懷裡。
“下一場戲什麼時候?”
“還有十分鐘。”她看向一旁的表盤,原來他們親了這麼久......
小臉泛紅,羞澀的埋進他的懷抱。
男人很受用她這種撒嬌手段,抱著她低聲耳語,明明車內隻有他們,卻還是要親密的抱在一起聊天。
時間一到,欣欣就在外麵敲兩下車窗,“傾清姐,到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