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
樂姐和欣欣按照地址來君庭接她,薄景舟提前和保安打過招呼,進來的很順利。
欣欣從剛一進君庭就一直“哇塞”,一路到這棟精心布置的玫瑰莊園彆墅,已經震驚到失聲。
“這房子太大太漂亮了,薄董好有錢!”欣欣看到種滿厄瓜多爾玫瑰花園,又道:“薄董竟然還這麼浪漫!”
沒天理了!
樂姐淺淺欣賞了一下,很快回歸正事上,敲一下她的頭,提醒她:“時間不早了,趕緊去叫傾清走了。”
雲傾清換好衣服從電梯出來,沒讓她們等的時間長,“我們走吧。”來到她們麵前,立正站好,容光煥發的樣子。
“薄董呢?他不送你嗎?”欣欣疑惑,以前薄景舟都會難舍難分的樣子送到最後。
“他前腳剛去財團了,有要緊的工作。”
入冬的京市乾冷入骨。
雲傾清進組一個月,薄景舟也忙的不可開交。
薄氏財團四季度重點放在人工智能上,項目和優秀的高校實驗室合作,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成績。
他又馬不停蹄飛到德國參加了一次金融峰會,一有時差就和雲傾清聯係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看著上一次她回過來的微信還是四個小時前,剛吃了午飯休息一下又要去拍吊威亞的戲,幾乎每天都會在半空中飛來飛去的,實在辛苦。
他能想象到她坐在躺椅上噘嘴和他發語音的樣子,聲音軟糯帶著嬌嗔抱怨,可愛極了。唇角揚起,和她說下周回國就去探班。
薄景舟感覺自己這個戀愛談的太費時間,談半年,見到人的日子能滿三個月都是多的。
他扶額無奈苦笑,真是每天都感受著相思之苦。
晚上在慕尼黑有一場頂級晚宴。
下午結束科技論壇,短暫在冬禧休整後,換下白天嚴謹冷肅的黑色西裝,換上深藍色三件套西裝出門前往宴會場地。
薄景舟出差帶著林立一起,但這場晚宴不允許邀請函以外的人進入,嚴格執行規定,媒體是絕對混不進去的。
每一個來參加晚宴的都是全球數得上名號的老錢家族掌權人,是頂級人脈圈。
薄景舟西裝革履,手捏一杯紅酒,單手插兜,從容自得的和一位西方長相的男人交談,聊到一些話題唇角上勾,神色放鬆帶著一絲慵懶。
這種場合他不知參加過多少,早已遊刃有餘,能拿到邀請函的都是認識的朋友,家族之間早有往來。
西裝外套內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震動,打斷了他的交談。
薄景舟結束交談才走到窗邊,手裡紅酒交給酒保,拿出手機查看信息。
嚴杭一先打了通電話,無人接聽,才又給他發的微信。
【趙倩茹開車出門,上了高速,看方向是南邊。】
往南走……
南市!
薄景舟臉色一變,立刻轉身朝宴會廳外走,邊走邊撥打電話。
“林立,收拾行李,申請航道,兩小時後起飛回國。”
回酒店的路上,薄景舟連著給雲傾清打了三通電話都沒人接,心裡的不安擴散,好在給欣欣打的電話通了。
“薄董?”欣欣沒想到下午四點接到了薄景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