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吹氣:“普通來說,朋友之間聚在一起是不需要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我要出任擔當上忍了!”凱立刻高聲宣布,“終於輪到我將青春的火焰傳遞下去了!”
“恭喜。”卡卡西懶洋洋地應道。
“從去年開始,據說忍校的孩子們就很努力。”夕日紅看了凱一眼,轉而看向卡卡西,“學校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有個不得了的家夥,去年在忍校安排了不少事情。”卡卡西答道。
阿斯瑪接過話頭:“為了那個‘聯合演武’做準備吧?聽說連岩隱都點頭同意加入了,那些家夥恐怕比雲隱的人還難應付。”
土遁。五種基礎遁術中,這或許是適用範圍最廣,也最讓人頭疼的一種。它不像火、雷、風那般依賴施術者自身製造屬性,也不像水遁受環境製約嚴重。
大地無處不在,意味著土遁忍者幾乎永遠占據地利.
防禦、困敵、改變戰場、甚至強攻……手段繁多,對於上忍以下的忍者而言,應對起來極為棘手。
“這個問題嘛,”卡卡西事不關己地呷了口茶,“就留給該去煩惱的人想吧。畢竟,都是他在一手推動。”
——
而被卡卡西輕描淡寫地定義為“該煩惱的人”的修司,此刻正毫無自覺地將一份新的“煩惱”,原封不動地拋給了立於他身旁的宇智波鼬。
地點是千手老宅後方的實驗林地。冬日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枝椏,在鋪滿落葉的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修司正蹲在地上,擺弄著一截看似枯槁、卻隱隱透著生機的褐色枝條。
“忍校的畢業流程可以適當提前。”他頭也不抬地說道,手指拂去枝條上的泥土,“我計算過時間,宇智波泉應該能趕上這一次的聯合演武。”
鼬聞言微微蹙眉:“泉……她並不擅長戰鬥。”
“所以,這段時間給你假期。”修司終於將枝條穩妥地植入鬆軟的土壤中,動作細致,“正好止水也回來了,暫時不缺人手。你去輔導一下泉的忍具投擲和體術。”
“是,我明白了。”
鼬應下後,看著修司將手中的那截枝條種下,又在旁邊布下封印術式。
“對於前輩而言,培育這些植物,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嗎?”鼬看著那些在冬日裡依舊挺立的各類植株,輕聲問道。
“就如同留下那三枚寫輪眼一般,這是屬於不清楚最後能夠起到多大作用,又是不得不嘗試的一環。”
“但較之於前者而言,種樹還是起到了不少的作用的。”
鼬看著修司的動作,說道:“是對砂隱的計劃?”
“嗯。”
砂隱那邊有了回複,他們希望修司能夠先提供一些種子,讓他們能夠試種。
關於土地改造計劃本身,屬於有些動心,但又擔心的狀態。
“而且,這對我個人而言,也同樣重要。”他補充道。
鼬沉默片刻,再次開口:“前輩需要我具體做什麼?”
“趁著假期,有空的話,去翻翻宇智波一族傳承下來的卷宗和筆記吧。”修司說道,“你們一族應該留有不少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