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黑社會人員打砸黑社會的總部?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第一判斷,是不是豫南幫或西疆幫趁機複仇?
幾通電話打下來,終於知道。
是楚河獨自一人闖到東北幫總部打砸。
他們立即調集人手前去圍堵楚河。
而此時,義順公安局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包圍火拚現場。
刑警大隊長鄧海鳳親自指揮現場抓人。
她心中明白,楚河的人早已經撤離,東北幫的人基本被打斷腿腳,無法逃走。
其實,也有例外,秦嶺帶著義順堂的幾位當家,已經趁亂逃走。
就在這時,鄧海鳳感覺一陣惡心。
在路邊吐了幾口酸水。
最近怎麼老惡心,難道得病了?
周末讓楚河陪著檢查一下。
想起自己的男人,她難得溫柔一笑。
楚河是個好男人,還是很能乾的……硬漢!
隻可惜,門不當,戶不對,無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義順公安局一共抓捕70多名東北幫成員,
經過一夜審訊,已經初步判斷清楚,是東北幫派人來打砸楚河的遊戲廳和網吧。
結果被他們八人給反殺。
天色將明之時。
楚河離開三省大廈,他還是小心一點,以防被帽子叔叔給請去喝茶,
所以直接去旺山俱樂部,估計沒人敢來俱樂部抓人。
早餐時間。
爆炸性的新聞還是傳出來。
楚河一人,一夜時間,把東北幫總部三省大廈九層打砸個稀巴爛不說,還打傷近兩百人。
再後來,大家也聽探聽到一些起因。
東北幫八十人去打砸楚河產業時被反殺,還有人動槍,打傷楚河的徒弟李佳雨。
京城八大家族的掌權者,以及向陽區、義順區體製內重要領導都知曉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此時,沈永佳正站著接聽電話,他被罵的狗血噴頭。
也隻能不停地道歉。
沈永佳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感覺有些悲哀。
他暗暗叫苦。
自己的靠山也是京城八大家族的嫡係,隻是,現在自己得罪的是鄧家啊,靠山怎麼可能正麵與鄧家硬剛?
更何況自己侄子沈陽開槍打中李家的李佳雨,無形中又得罪了李家。
難道自己要金盆洗手,回老家安度晚年?
你們八大家族神仙打架,自己跟著遭殃,不是鄧海勇打響鬥爭的第一槍嗎?
隻是他這次犯的錯誤太過明顯,第一,派了80人去打砸楚河產業,被人家8個人全滅;第二,人家一個人打到自己老窩來,自己又沒能接住,讓人家打臉打的啪啪滴,第三,關鍵是這一點,自己的侄子沈陽動槍啦,還打中的是李佳雨,李家的那個兵王,武癡。
總之,人家以少勝多,防的住攻的出,勝的漂亮。
楚河產業沒有被砸,自己的總部被人家一個人橫掃,傷了200人,這麵子往哪擱?
東北幫20多年牌匾被楚河給砸的稀碎。
自己怎麼才能順利解決這次事件?
郝亦人和沈陽等80人還在義順公安分局羈押,刑警大隊長鄧海鳳是楚河表姐,曾多次公開給他站台,鄧海鳳還是義順區新區長鄧海勇的堂妹,想到這些,沈永佳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有點炸裂。
怎麼求得楚河和李佳雨的原諒是關鍵,否則,人家咬住不放,那些人都得按暴恐分子處理,誰身上沒有點汙點,甚至有人命,判個十年八年都是輕的。
要是有幾個嘴不嚴的,肯定會拔起蘿卜帶起泥,就更麻煩。
沈永佳立即打電話讓秦嶺過來。
秦嶺無奈,隻能聽從老大的召喚。
果然如他所料——這個鍋必須由他來背。
讓他找楚河負荊請罪,承擔所有責任,然後談判。
還好,他與楚河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