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街村,村民喬新瑞因拆遷問題一直未談攏,因為他有個哥哥智力有問題,沒有結婚,未與喬新瑞父母分家單立戶,說白了一家人隻有一棟平房。
其父母因隻給他們家按一戶計算拆遷,他多次找有‘拆遷鎮長’之稱的國正興討說法,被定性為‘釘子戶’,地痞流氓。
喬新瑞父母已經被行政拘留三次,不到一年時間,相繼離世。
接著,喬新瑞又被行政拘留,當他從拘留所出來時,他曾經的家已經被強拆。
他老婆已經在拆遷協議上簽字,拿到一半的錢,已經不知所蹤。
更令喬新瑞絕望的是,他原來單位楊莊鎮供電所,已經把他開除。
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從不曾危害社會,為什麼社會自己如此不公平?
喬新瑞買了一瓶白酒,點了一桌子菜,無家可歸,無班可上的他,在痛苦中喝了一夜的酒,做出一個瘋狂的決定。
第二天早上,他偷開著供電局的車本想去幼兒園去撞人。
看著年幼的孩子,他於心不忍。
最後選擇去大集上撞人。
他就著農藥服下一瓶安眠藥,開足馬力,閉上眼衝向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趕大集的百姓……
當場,就有五人死亡,十幾人重傷,幾十人受傷。
楚河接到通知後,頭皮發麻。
立即上報給鄧海勇。
鄧海勇緊急調動一百名武警戰士與區公安局五十名警察趕赴現場,維持秩序,調查事件始末。
當砸開車窗時,喬新瑞已經死亡。
這時,一位重要人物又選擇了自殺。
楊莊鎮黨委副書記、鎮長國正興從辦公樓頂跳樓自殺。
黨向忠聽說後,大為震怒。
立即召開常委會,要求立即徹查本案。
同時,國紀委、國政院成立五十人的聯合調查組,進駐到義順區紅楓大酒店進行獨立調查,並拒絕接見當地官員。
迫於壓力,區黨委常委會議決定,暫停黃河鎮黨委書記職務,待事情查明後,另有作用。
派副區長何強坐鎮楊莊鎮,配合聯合調查組的調查。
黨舞知道後,立即打電話給楚河,希望他去不列顛生活,等她畢業後,一家三口定居瑞士。
楚河搖頭苦笑。
很果斷地拒絕了黨舞的提議。
自己出國能做什麼?
語言不通不說,要技術沒技術,要學曆沒學曆,如果自己六十歲,肯定很愉快地就答應黨舞,自己才二十六歲,虛三歲,才二十九。
不可能成為一名優質軟飯男。
他也知道,自己與黨舞終於越走越遠。
或許,黨舞在國內也過的很不開心吧。
沒有自己獨立的事業,沒有獨立的老公,沒有獨立的人生規劃。
她的性格,不適合從政,也不適合經商。
黨舞也歎了一口氣,她決定讀碩士,然後去瑞士大學當老師。
遠離政治纏鬥。
黨向榮打電話給楚河,“兒子,不要怕,有媽在,誰敢動你,我弄死他。你先休息一段時間,等調查清楚後,會還你一個清白,你本來就沒有錯,是那些人太瘋狂。”
“媽,我明白,也不會氣餒,更不會消極,這幾天我去找那幾個老賊的證據,直接拿下。”
楚河笑著說。
“我沒看錯你,比你那…嶽父…強多了,不要聽小舞的,跑國外去,吃那半生不熟的破飯,你三天就受不了,否極泰來,知道不,等著吧。”
黨向榮很欣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