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蘇冷環的身體劇烈抽搐,雙手死死抓緊綁住她的鎖鏈,指甲在劇烈掙紮中斷裂,鮮血順著鐵鏈蜿蜒而下。
那淒慘哀嚎的模樣看得任弘和李開堯等人頭皮發麻,渾身發冷。
他們不知道自家大人究竟乾了什麼,隻是看到白言一抬手,那蘇冷環就扛不住了。
先前他們二人百般折磨,都對蘇冷環沒用。
但白言隻是輕輕一抬手,卻讓蘇冷環生不如死。
如此可怕的手段,實在讓他們膽寒。
“殺......殺......殺了我!!”
“啊啊啊!!!!”
蘇冷環的牙齒已經咬碎了嘴唇,用儘全身力氣才從口中擠出來這幾個字,隨後又被更劇烈的痛苦淹沒,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
她怨毒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祈求。
這是白言在進入牢房之後,第一次從蘇冷環的眼中看出祈求之色。
蘇冷環此刻正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感覺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也不過如此。
白言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是我偶然間學到的一門功法,名叫生死符。”
“這生死符一旦發作,一日厲害過一日,奇癢劇痛遞加,直到九九八十一日。”
“然後逐步遞減,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
聽到白言這樣說,任弘、李開堯和周圍的詔獄力士全都感覺有股寒氣從腳後跟竄上了天靈蓋,身體不受控製的微微發抖。
若生死符真如白言說得那麼恐怖,那這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手段了。
這才初次,就已經痛苦成了這樣,若是疊加到最後,那將是何等程度的折磨?
這錦衣衛的審訊手段和生死符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效果究竟如何,想必你已經切身體會過了。”
“有我在,你想死都死不了,隻能無限期的承受生死符的折磨。”
“要想解脫,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白言站起身來,厲聲喝問:
“說!你在魔教的身份是什麼!你的上線是誰!下屬是誰!還知道幾個魔教的堂口!”
“你潛伏在永湯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在朝廷之中可還有內奸!”
蘇冷環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終於扛不住了,斷斷續續道:
“我說......我說......你先把生死符......解了......”
白言一掌拍中蘇冷環,暫時解除她的痛苦,又將她的下巴按回,喝道:
“快說!”
蘇冷環喘著粗氣,聲音嘶啞道:
“我是鬼尊的下屬...天巧星......”
“我的屬下們已經潛伏隱藏起來了,我...我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其餘的魔教堂口,我也不知道......”
“鬼尊?”
“是魔教的六大護法之一吧?”
白言雙眼一眯。
如果能抓到六大護法之一,那可真是一條大魚了。
“是......”
“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還敢說謊!”
白言眼中一冷,向任弘遞了個眼色,任弘當即上前,一把拽起蘇冷環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
“你是三十六天罡之一,魔教的宗師堂主,豈會不知道護法老巢的所在!”
“看來你受的苦還不夠,想要再嘗嘗生死符的滋味是嗎!”
“真...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