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打我乾嗎!”
“啊?不是你讓我打你一巴掌的嗎?”
“媽的,我讓你打你就打啊,你這麼聽話的嗎,我讓你吃屎你吃不吃啊!”
圍觀的錦衣衛都驚呆了,一個個大張著嘴巴,阿巴阿巴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些女官們表現的更是不堪,看著白言俊朗不凡的臉,眼裡全是崇拜愛慕之情,甚至有幾個已經一臉花癡相的開始流口水了。
他們原以為白言能碾壓先天百戶已經夠強了,沒想到他連千戶都能正麵硬撼,而且還絲毫不落下風。
要知道,這位被震退的千戶名叫孟飛雄,雖說在北鎮撫司的千戶中排名靠後,可也是貨真價實的宗師級高手。
先天跟宗師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尋常先天最多也就隻能在宗師手下走幾招,就算天才人物,也隻是短時間內略微抗衡而已。
可白言呢,正麵過招不說,還一掌擊退宗師境。
什麼時候先天變得這麼強了?
越境而戰這麼容易的嗎?
“白言,你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強!”
千戶孟飛雄震驚了,看向白言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不著痕跡的將顫抖的右手收回背後,暗暗壓下體內翻湧的氣血。
不交手不知道,這一交手,完全顛覆了孟飛雄的認知。
他剛剛那一掌已經用了七成力道,即便是先天巔峰高手也難以招架。
原本以為能輕鬆鎮壓白言,卻不料敗得竟是自己。
與白言對掌的一瞬間,那股霸道的掌力倒灌回來,震得他真氣逆轉,差點當場失神。
什麼時候先天高手的掌力能強到這種地步了?
若先天都這般厲害,那他這個宗師豈不是成了笑話?
可是孟飛雄卻不知道,白言剛才那一掌隻用了四成功力。
而且對掌之際又悄悄收回了一成功力。
履霜冰至本就是初柔後剛的招式,爆發之際威力最強,要是白言不收斂力道,剛才那一掌下去,孟飛雄就不是被擊飛,而是要重傷了。
這已經是白言手下留情了。
“孟千戶,在下失禮了。”
白言微微抱拳,目光平靜的開口。
經過剛才那一掌,孟飛雄不敢再小覷白言,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白言,雖然你實力高強,但也不得罔顧錦衣衛法令。”
“在鎮撫司殺害同僚是大罪,如果你此刻束手就擒,我願為你求情,事後從輕發落。”
“像你這樣的天縱之才,不該如此魯莽,白白毀掉自己的大好前程。”
這一次,孟飛雄的語氣沒有了之前那種凶厲,反而釋放出了幾分善意。
錦衣衛是講實力的地方。
隻要白言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就算千戶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白言拱手道:
“多謝孟千戶好意,隻是在下確實是奉了鄭千戶的密令行事,所以,恕難從命。”
“你......”
孟飛雄被噎得說不出話,眼珠一瞪,差點當場罵娘。
他媽的,白言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老子都已經這麼給你麵子了,你就不能給老子點麵子嗎?
非要老子出全力將你拿下才滿意?
到了這一步,孟飛雄其實已對白言的說法信了七八分。
畢竟白言辭鑿鑿,又有太保令牌在手,不可能會騙他。
再說了,以白言現在展現出來的天資,未來前途無量,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前途拿來當賭注,編這種大逆不道的謊言。
但是,孟飛雄已經出手了,身為千戶麵子是很重要的。
他作為千戶,要是連一個百戶都拿不下,那他以後在鎮撫司還怎麼混?
孟飛雄雖然張口閉口的說要抓白言,但那不過是口頭上講講,隻要白言配合他一起走個過場,等回到千戶所再把他放了就是,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好我也好,大家麵子上也都過得去。
誰知道白言油鹽不進,簡直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無奈,孟飛雄隻能出手了。
而就在這時,一聲冷喝聲傳來。
“好了,都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