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許是看出她的臉色不太好,趙鬱白隨口問了一下。
慕軟織沒回答,煩躁地掰開手機殼。
趙鬱白何等敏銳,一看慕軟織這行為就猜到了,他從她手中拿過手機,“說一下你是怎麼到寧城的,又是怎麼遇上裴厭的。”
他轉身走向茶幾,彎腰拉開抽屜,從裡麵找出一個手機盒。
慕軟織跟過來,見他熟練地打開手機盒,找到取卡針,插進去後卡槽彈出來,他取出那張電話卡直接掰斷。
隨後摸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交代那邊:“過來一趟,儘快。”
掛斷電話後,他單手把卡槽摁回去,遞給慕軟織,“先連ifi用著,電話卡我會另外給你弄一張。”
慕軟織接過手機說了聲謝謝。
趙鬱白掀起眼皮看她:“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有聽見?”
“聽見了,隻是覺得沒必要說。”
她將手機揣口袋裡,回頭看了眼林婉的方向,還在專注修剪花枝,情緒穩定,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鬨著吵著要找謝簫聲。
“我既然問了,就是有必要說。”趙鬱白倒了杯水拿在手中,目光示意她坐下。
慕軟織拿走他手裡的那杯水,“謝了。”然後過去坐下慢慢喝。
趙鬱白沒生氣,隻是靜靜看著她。
“你彆看我,看我也不想說。”杯子格溫,慕軟織不知道水很燙,以為是溫的,喝進去一口燙得舌頭捋不直,一直略略略。
趙鬱白輕笑了聲:“這就是沒禮貌拿走彆人水的代價。”
慕軟織把水杯擲回茶幾上,憤懣道:“我沒說謝謝嗎?”
趙鬱白:“我接受你那聲謝謝了嗎?”
慕軟織氣得翻了個白眼,彆開臉不看他。
拌嘴是慕軟織的強項,但她舌頭被燙了,現在沒心情跟他拌嘴。
不多時有人來了,是趙鬱白剛才打電話叫來的人,趙鬱白把掰斷的那張電話卡遞給那人,“拿去處理了。另外,焦山入口警戒人手,有可疑的人進山立刻向我報備。”
手下點頭:“明白。”
隨後拿著電話卡去徹底銷毀。
這一下午林婉都沒再吵著要找謝簫聲,不是因為她忘了,是每次有苗頭慕軟織就第一時間分散她的注意力,這樣一來,到了晚上林婉也沒再提過要找謝簫聲這件事。
晚飯是趙鬱白親手做的,有鹽有味,慕軟織吃得很開心。
關於趙鬱白會做飯她一點也不好奇,他小時候吃了那麼多苦,林婉犯病的時候都是小小年紀的他撐著這個家,做飯是他的求生本領之一,高考結束那年為了掙到一筆可觀的上大學費用,他甚至還去過工地,後來大學裡各種兼職也沒斷過。
他活著能走到今天,全憑他強大的意念。
或者也可以說是,。
“今晚的飯菜還合胃口嗎?”趙鬱白放下筷子問道。
慕軟織已經吃完了,她捧著一杯罐裝的鮮橙汁就著吸管正在喝,當飯後飲品,聽到趙鬱白這麼問,她誠實點頭:“還不錯,你的廚藝可以去開餐廳。”
趙鬱白:“這就是誇人的方式?”
“那不然呢?”慕軟織用吸管攪動著裡麵的橙汁,“你做飯好吃是你的生存技能,也是你的本事,就像你搬磚搬得好,我覺得你還能去當包工頭呢,你店員當得好,也能做店長,哪句不是誇?”
趙鬱白目光變得幽幽的。
慕軟織衝他咧嘴一笑:“我打比方。”
趙鬱白扯唇:“我會知道原因的。”
慕軟織裝作聽不懂:“什麼?”
趙鬱白起身:“把碗筷洗了。”
“我是客人,哪有客人來洗碗筷的。”慕軟織也站起身,她捧著橙汁轉身離開,“你做飯辛苦了,碗筷也辛苦你洗一下吧。”
怕被趙鬱白抓回來洗碗,她直接去找林婉。
林婉吃完就去鋪床被了,這會兒剛好鋪完,一出來就見慕軟織來找她,林婉說:“你來得正好,我們給你把床鋪好了,就是床有點小,你倆擠一擠睡。”
慕軟織朝屋裡看了眼,那張床應該是趙鬱白之前睡的。
不過林婉的意思是,今晚她要跟趙鬱白睡一屋?
“這房子看著挺大的,沒有多餘的床嗎?”她問道。
林婉搖搖頭:“我家就兩張床,我一張,這裡一張,你們是男女朋友,睡一間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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