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等謝成說下去,桑妮娘又是嗷了一嗓子:“果然承認了!”
謝成不想搭理地上的人,繼續:“這是邱家該負的責任,這次的傷是幫助邱家人受的。但是她也是為了保護團子才這般不管不顧的與巨狼搏鬥。其實我也是變相救自己的兒子。”
桑妮聽到這裡,心裡發狠,怎麼就沒有咬死喬疏,怎麼就沒有咬死謝團。
隻聽見謝成繼續道:“養傷期間,我住在另一間房間裡,睡的是謝東拿來的一張床。如今傷一好,便回了家。這便是事情的經過。沒有你們想象的不堪。”
桑妮上前,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謝大哥,你可以到我家來養傷,或者我來你家服侍你也可以。我是你的未婚妻。”聲音哽咽,好像自己受了極大的委屈。
謝成看了一眼桑妮:“謝謝你這樣為我著想。但是你一個未嫁之女提前到夫家來住終究不妥。”
謝成說的很是為桑妮著想,但是桑妮怎麼聽著就不是味。
她伸手指著站在一旁冷著臉,完全任由謝成穩定著局麵的喬疏:“可是她還是……”
隻是她話還沒有說出口,謝成又說了起來:“都是因為我而起的爭鬥,若是還有什麼不滿,就來找我吧。”
剛才還是喬疏的事情,如今又變成了謝成的事情。喬疏被倒是撇的乾乾淨淨。
眼看著這場鬨劇就要解散了,桑妮的嫂子從後麵走上前:“可是謝成,我娘和妹妹都被打了,看傷的錢可不能少。這喬疏可是一點傷都沒有。”
喬疏剛想張嘴說她這是自衛,她們挨打是自找的。
便聽見謝成道:“這看傷的銀錢我出。剛才我就說了,都是因我而起的。不知要多少?”
桑妮的嫂子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能有,她剛才不過是從這方麵把理掰到自己家人這邊。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個大概的數字,便被桑妮娘截胡了:“一兩!不能少!老娘這條腿站都站不起來了。”
說完坐在地上還扶著剛才被打的地方哎喲哎喲叫喚起來,好像剛才衝過來想揪人頭發的不是她。
旁邊的人都道:“這一兩銀子也太多了。剛才我們可是瞧見了,人家才打了兩下呢,還是一個女人動手,能有多大的勁。”
桑妮的娘撒賴道:“傷在我們身上,你們怎麼知道,關你們屁事。”
桑妮覺的這個時候的謝成太好說話了,好說的不是他這個人。她仿佛覺的什麼東西在流逝。
“娘,嫂子,謝大哥都是自己人,怎麼還要他賠錢呢?”
桑妮娘聽了用手一指喬疏:“謝成不賠,那就得她賠!”
喬疏完全把自己當作看熱鬨的人,既然謝成要把事情攬在他身上,便由著他。
謝成聽了按著眉心道:“我剛才說過,這件事情跟我有關,我不想牽連彆人。回頭我便送一兩銀子來桑家,都撤了吧。”
桑妮娘故意一瘸一拐的,桑妮和桑妮的嫂子隻好上前攙扶著她。
謝嬌看著桑家人走了,也想跟著離開,謝成叫住了她:“嬌嬌,你留下。”
謝嬌看著自己的哥哥。
“我問你,是你知道我在邱家養傷的,然後告訴了桑妮?”謝成一張臉陰沉。
謝嬌不敢撒謊:“是。是謝東的婆娘來告訴我的。”
“那你為什麼不來問問我為什麼去邱家養傷,卻直接去告訴她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