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就求了謝成這個哥哥,把劉明帶到官衙去後,要他借助人脈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不能讓人宣揚出去。她哥答應了她。
隻是這喬疏一來,就說要去擊鼓鳴冤,這讓她實在擔心。要是事情弄大了,她真的不敢出門了,孫幸這邊怕也是不會要她了。
喬疏見謝嬌坐在下麵還是沒有動靜,又道:“既然你已經說了是彆人害的你,那麼劉明和我就是無辜的,若是你不把真正的壞人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答應。”
她站了起來,對劉山道:“劉叔,現在離天亮不遠了,我們這會兒就回鎮子上,擊鼓鳴冤去。”
劉山知道是唬謝嬌的計策,欸了一聲就跟著起身。
謝嬌一聽,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她慌忙看向謝成。而謝成這個時候,一張臉漆黑的坐在那裡,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
謝嬌連忙顫著聲音把人叫住:“喬疏,我……我說。”
喬疏轉身看向謝嬌,唉!早該這樣。為何來一場恩將仇報!
原來是上源村最賴最痞最渣的王遠乾的。
王遠?!喬疏對這個人沒有印象。她看向一旁的謝成。
謝成的臉這個時候更黑了。在發現喬疏看向自己的時候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王遠是連狗見了都嫌棄的人,將近三十歲。早些年娶了一個妻子,生了個兒子。後來妻子兒子接連生病,這人不但不帶著妻兒上醫館看病,還把妻子娘家送來的看病的錢給私吞了。
沒多久,他妻子兒子便病死了。接下來的好些年裡,他跟村子上的好幾個寡婦廝混著,名聲極臭,到如今都孑然一身。
聽說是王遠,謝成哪裡還坐的住,瞪了一眼之前騙了他的謝嬌,騰的一聲站了起來,丟下一句:“我去把王遠捆來!”說完跨著步子就往外麵走去。
喬疏在後麵趕緊道:“劉叔李冬,你們去幫忙。”
能乾得出強奸這樣勾當的人,品行惡劣,絕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她怕謝成不能輕易把人帶來,人要是跑了,沒有王遠親口承認,劉明這冤屈還是說不明白了。
劉山李冬跟著謝成走了後,堂中就剩下了喬疏謝嬌和被捆著的劉明。
謝嬌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猙獰:“喬疏,怎麼哪兒都有你!你一來事情都變了,都怪你。”
本來事情進展的好好的,都依照桑妮昨日說的發展著。這喬疏又橫插一腳。
她眼光掃向放在一角的砍刀,想著喬疏以前最怕砍刀了,就要去拿來嚇唬她,要是不小心砍到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最好把她的臉劃傷,省的她總是來害她和桑姐姐。
謝嬌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依賴桑妮,覺的喬疏是她們成事最大的障礙。
就在謝嬌手快要接觸到砍刀時,喬疏照著她屁股狠狠的踢了下去。
謝嬌哎喲一聲往前倒去,摔了個狗爬式。
“喬疏,你敢踢我!”
喬疏笑道:“踢都踢了,還敢不敢的,不是說廢話嗎!”
之前為了表現自己是公平公正的在處理事情,她裝作很公道的樣子。現在謝成不再跟前,她連裝都賴的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