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看我這腦子，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太心急了！”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許易這是在告訴他，時候未到。
不過，對方沒有直接把話說死，這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天大的希望了！
“那我就不多打擾許書記了，靜候佳音，等您的新車問世，我一定第一時間去捧場！”
“隨時歡迎。”
掛斷電話，許易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叩叩”敲響了，緊接著，門被推開。
許衛國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臉上是壓抑不住的狂喜和激動。
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許易的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沿，因為跑得急，說話都帶著喘。
“書記！書記！”
許衛國瞪著一雙牛眼，死死盯著許易，聲音壓得低低的，卻難掩那股子興奮勁兒。
“網上……網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易看著他這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就知道是為什麼事了。
不過他也不點破，隻是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吹了吹浮起的茶葉沫。
“什麼事啊，衛國叔，這麼激動。”
他抬起眼皮，明知故問。
“哎喲我的書記誒！您就彆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許衛國急得直跺腳，湊得更近了，聲音壓得跟做賊似的。
“就是那個……那個車啊！”
他伸出手指，偷偷地往天花板上指了指，動作滑稽又神秘。
“現在村裡都傳瘋了！不，是全網都傳瘋了！”
“我剛才去各個辦公室轉悠了一圈，好家夥，三五成群的全在那兒拿手機看新聞，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討論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他們一個個的，都沒那個膽子跑來問您，就攛掇我過來！”
許衛國說到這，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篤定，腰杆也挺直了。
“不過書記，我自己估摸著，這事兒肯定是真的！”
“你想啊，前腳您剛說要建個五千億的汽車廠，還專門跟上麵通了氣。後腳，上麵就專門給天上立了個規矩！”
“這兩件事兒要是沒關係，我老許當場就把這桌子給吃了！”
許衛國一番分析，邏輯清晰，條理分明。
雖然結論早就被他自己確定了，但他還是眼巴巴地望著許易，那雙眼睛裡，充滿了對最終答案的渴望。
那是一種需要從權力核心得到最終確認的儀式感。
許易看著他這副又急又期待的模樣，終於不再逗他。
他放下茶杯，溫熱的杯底在光潔的紅木桌麵上發出一聲輕響。
然後，在許衛國那屏住呼吸、心臟狂跳的注視下。
許易看著他，緩緩地，清晰地開口道。
“衛國叔，您剛才分析的很全麵，沒錯，我們青禾村要造的車……”
“確實就是要在天上……"
“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