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的手如冰冷的鐵鉗般死死攥住柳二龍的下頜,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臉來,露出脆弱的頸線。
他俯身狠狠吻住那兩片失去血色的唇瓣,氣息灼熱而霸道,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柳二龍倏地瞪大雙眼,瞳孔因震驚劇烈收縮,在眼眶中震顫不已。
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被強行堵在交纏的唇齒間。
她雙腿瘋狂踢蹬,十指攥成拳頭如雨點般捶打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可魂力早已被無形禁製封鎖,這般掙紮不過是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她望著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恍惚間想起昨日與玉小剛重逢時,那人眼底尚未褪儘的溫柔,那抹她曾經珍視的暖意如今已被殘酷的現實擊得粉碎。
冰涼的淚順著眼角滑落,無聲地沒入她汗濕的鬢發——此生她還有什麼顏麵再見玉小剛?
蘇遠感受著身下這具身軀的細微戰栗,唇角掠過一絲餮足的笑意。
母暴龍不愧是魂師界聞風喪膽的存在,即便失去魂力仍像野火般灼人,每一寸肌理都散發著不屈的韌性。
而今日他不僅馴服了這匹烈馬,更嘗遍了三十歲女人特有的豐饒——那恰似熟透的蜜桃被掐出汁水般的濃豔風情,令人沉醉。
暮色漸濃時,整座魂獸山仿佛被無形之力劈成兩半,籠罩在一片詭譎的氛圍中。
山腳下黃金鐵三角的師徒正在生死相搏,
而山巔處龍吟與蛛鳴撕扯著剛剛降臨的夜幕,震得古木枝葉簌簌如雨落,為這殘酷的夜晚平添幾分溫情。
......
晨光刺破雲層時,林間飄浮的露靄尚未散儘,在朝陽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柳二龍癱在鋪滿絨草的軟床裡,渾身像是被拆散重組般酸痛,連指尖都凝滯著難以言說的酸軟。
反觀蘇遠正立在洞口係緊衣帶,神情滿足而從容。
他轉身將人撈進懷裡,粗糙的指節摩挲著那段布滿紅痕的玉頸,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記牢了,從今往後你身上每一寸都刻著蘇遠的印記。”
蘇遠的目光掃過女子劇烈顫抖的睫毛,又添上冰冷的警告,聲音低沉而危險:“若敢尋死做傻事...想想玉小剛會怎麼死,藍電霸王龍家族會流多少血。”
柳二龍猛地咬住下唇,直至腥甜在齒間蔓延,才勉強壓抑住喉間的哽咽。
她偏頭避開那道灼人的視線,喉間吞咽著翻湧的悲鳴。
四名封號鬥羅昨日出現的畫麵在她腦中閃現,剛凝聚的恨意瞬間被絕望碾碎,化作無力的顫抖。
“你究竟...是什麼人?”她嘶啞的嗓音疑問道,每一個字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魂獸山!吾乃此間主宰,亦將是這方天地唯一的皇。”蘇遠的聲音在洞窟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柳二龍懵逼地望著眼前的蘇遠,荒謬感漫上心頭,一雙美目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人瘋了?
什麼這方天地唯一的皇?
這不惹人恥笑?
就算是武魂殿那般勢力也不敢這樣說!
蘇遠忽然指尖掠過柳二龍汗濕的鬢發,動作看似溫柔卻帶著令人膽寒的占有欲。
“行了,不用胡思亂想什麼。我過些時日帶你去見見你的姐妹們,這樣你的心情也會好起來一點。”
柳二龍猛地睜大眼睛,瞳孔中倒映著震驚與憤怒!
竟然還有彆的女人,恐怕也都是被如她這般被蘇遠派人擄來的?
眼前這人到底有多邪惡!
就算她柳二龍如今魂力被封,也打不過蘇遠。
但她絕不會放棄,一定要找到機會拯救所有被蘇遠擄走的女人,一定要打倒這個惡魔。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紮根,成為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