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秘書不得不抱著文件在醫院與公司之間來回奔波。
更甚的是,顧知夏直接收走了他的私人手機:
“哥哥,這幾天你就專心陪著我好不好?”
她靠在他肩頭,聲音柔軟卻帶著執拗:
“我不想看到你和時書儀聯係。我知道你現在不會和她分手……但等我去了B市,你想怎樣都行。”
“就這最後幾天,你的眼裡隻看著我,好嗎?”
顧淮野望著她蒼白的臉色,終究沒能拒絕。
他不想再看到她再次傷害自己。
而且。
他也在借著這個機會試探自己:
是不是非時書儀不可?
既然夏夏如此痛苦,順著她又如何?
他現在不就是對時書儀有一點喜歡嗎
甚至自己都無法想象與時書儀能走到共度餘生的結局。
既然注定要分開,何必讓夏夏難過?
於是這三天,顧淮野隻關注工作手機。
他在戒斷。
戒斷時書儀帶給他的悸動。
戒斷那些不該滋生的期待。
他要找回以前那個收放自如的顧淮野。
三天後,顧知夏出院。
又過了三天,他親自送她去了機場。
送走顧知夏後。
顧淮野獨自坐在車內,終於點開那個沉寂已久的私人VX。
置頂對話框裡,靜靜躺著兩條未讀消息。
五天前:【阿野,我想你了。】
兩天前:【阿野,我出院了。】
簡潔的文字像細針刺進心口。
他修長的手指收緊。
屏幕的光映在他深邃的眼底,明明滅滅。
那句輸入框裡的“在乾嘛”,刪了又寫,最終化作一個生硬的試探發送出去。
幾分鐘後,幾條消息接連彈出:
【……】
【顧總,您真有意思。】
【好幾天不聯係,您覺得我該在乾嘛?】
【當然是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啊。不然等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