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蕊婭醒來的時候,偌大的房間隻有自己一個,房間裡有些過於昏暗,掀開被子,先去洗漱了一番。
阿蕊婭光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伏地魔的房間很大,房間裡色調是黑色與深紅色,裝修整體複古又華麗。
因為裡德爾莊園住了許多食死聖徒,所以伏地魔為了阿蕊婭的安全,每次她過來,他都會把房間讓給她。
拉開窗簾,陽光照進房間,也照在她的身上,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阿蕊婭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天的裡德爾莊園,遠處山坡上的教堂與墓地與裡德爾莊園遙遙對望令人感到不適。
莊園高高的外牆上爬滿無數的黑色荊棘,庭院裡荒廢的小型噴泉,噴泉後麵還有一棵巨大的枯樹地上堆積了無數的枯葉,顯得整個裡德爾莊園荒涼不已。
莊園內部明明很是華麗,而且除了伏地魔還住了許多的食死聖徒卻還是讓阿蕊婭感覺到一種詭異的孤寂感。
伏地魔走到她身後:“妹妹,在看什麼?”。
阿蕊婭沒有回頭,隻是眼神落寞地看著庭院:“哥哥,你不覺得裡德爾莊園太荒涼了嗎?”。
伏地魔把身上的外袍披在她身上,看向荒廢的庭院,半晌才開口:“荒涼嗎?那妹妹覺得什麼樣的莊園才不荒涼呢?”。
阿蕊婭轉身欣賞著伏地魔那張五官立體美麗的臉,還有他那鮮紅如血的嘴唇,手指撫摸上他的薄唇:“種點花吧!比如玫瑰之類的東西!院子裡有點顏色應該會好一些,而且哥哥長得也像玫瑰,它跟你很配”。
伏地魔笑著靠近她:“與其說我像玫瑰,還不如說阿蕊婭,你更像玫瑰一點,美麗的同時還渾身帶著尖刺,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會被你刺傷,而我就像那外牆上的荊棘一樣,渾身帶著致命的毒液,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會死,不過阿蕊婭除外,因為我會保護好你的,玫瑰與荊棘,好像是個不錯的組合,你喜歡玫瑰,那我就把莊園裡都種上玫瑰,讓它依附在荊棘的身上生長怎麼樣?”。
說完,伏地魔看著阿蕊婭的眼睛,阿蕊婭卻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荊棘:“玫瑰生長在荊棘之上嗎?我是玫瑰,哥哥是荊棘”。
然後捂嘴輕笑:“哥哥,說的這句話像極了一句情話,不過有刺的玫瑰是攀不上有毒的荊棘的,它會枯萎的,更彆說,我阿蕊婭本就是一個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的存在,我就是我,獨立且自由才是真正的我”。
然後用手指輕輕推開伏地魔:“雖然我們讓攝魂怪依舊駐守在阿茲卡班,但是裡麵可一個犯人都沒了,所以相信過不了幾天阿茲卡班囚徒集體消失的事情就會被暴出來,到時候,哥哥,你打算怎麼做?”。
伏地魔:“妹妹的教父還在紐蒙迦德對吧!我打算製造一場混亂,把他先解救出來怎麼樣?”。
阿蕊婭眼神複雜地盯著伏地魔,語氣帶著質問:“哥哥,不用多此一舉,紐蒙迦德是教父親自建造的,與其說被囚禁,還不如說自囚,而且你想把我教父解救出來,是想把阿茲卡班的事推到我教父跟巫粹黨的身上吧!”。
伏地魔笑著看著她:“阿茲卡班監獄的人集體失蹤,這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能辦到的,為了不提前暴露我們,隻有讓妹妹的教父先暫時委屈一下了”。
阿蕊婭目光幽冷地盯著他:“我勸哥哥,最好彆這樣做,畢竟我教父可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人,他可是初代黑魔王,他如果生氣,那他的手段可不是如今的你能應付的了的,而且巫粹黨跟食死徒才達成合作不久,怎麼?哥哥想毀約?”。
伏地魔撫摸上阿蕊婭的臉:“妹妹,這是生氣了?既然你也不同意這個提議,那隻有我提前暴露在人前了,我會安排人在阿茲卡班監獄用魔法刻上黑魔標誌,宣誓我的回歸”。
阿蕊婭深思的眼睛慢慢一轉,抬頭笑著看著伏地魔:“哥哥不用著急,我們還有一個現成的替罪羊!”。
伏地魔:“妹妹是說小天狼星布萊克?可是以他的實力可動不了阿茲卡班!”。
阿蕊婭冷笑,不屑地看了伏地魔一眼:“我說的可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然後帶著壞笑看向不遠處的教堂與墳墓。
熟悉的紅色魔法陣又出現在阿茲卡班監獄的上空,黑色的光柱從天而降,黑阿蕊婭與伏地魔顯現出人影。
攝魂怪們齊齊落地,低著頭。
阿蕊婭用古神亡語開口:“所有攝魂怪聽令,我要你們暫離阿茲卡班島嶼,然後沿著魔法部的方向一路製造混亂與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