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奕認真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就告訴過家裡人,還有局裡的人也知道,我真的看不出來是誰要害我。
對了,霍家人也知道的,可他們不可能的!”
何司令也覺得不可能。
任秋月倒是想到一個人來,“會不會是秦玉蓮?”
何長奕皺起眉頭,覺得自家媽媽可能是魔怔了,秦玉蓮隻是一個上學的學生,她能有什麼城府。
就算有城府,也沒有手段。
那些劫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跟她能扯上什麼關係?
何長奕外出大半個月,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
鐘姨簡單跟何長奕說了下,何長奕訝然地抬頭。
“你們說她跟金嬸聯合起來陷害星星?還把蘇酥姐推下樓,把鍋甩在星星身上?還嫌棄霍爺爺管她,把霍爺爺逼走?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玉蓮妹妹?”
何長奕很是懷疑。
任秋月嗤了一聲,“你還拿她當妹妹,人家眼裡可從來沒有你這號人,把她捧在手心裡疼了二十年的養母都能算計,你又算得了什麼?”
何長奕倒不是維護秦玉蓮,而是就事論事,他和秦玉蓮又沒有什麼矛盾,也沒有利益衝突,她能害他什麼?
這事最終也沒討論成個所以然來,家裡人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擺一道,在京市也報了案,托相熟的人盯著進展,又打電話給晉城的熟人查查那夥人的蹤跡和來曆。
總之,但凡有一點蛛絲馬跡,都必須查下去!
楚喬星見他們有了主意,便沒有插手。
反而跟蘇酥待在一起,教她揉捏穴位,告訴她按哪個地方,可以緩解疼痛,按哪個地方,可以刺激神經,以便於更早地恢複。
鐘姨見任首長那邊用不到她,轉而跟楚喬星和蘇酥湊一塊。
時不時瞧上楚喬星一眼,好幾次欲言又止。
最後實在忍不住,才悄悄搗了搗楚喬星的胳膊,壓低聲音詢問,“星星啊,你是不是會看相啊,我看你一看我們家長奕就差不多把事情全說出來了,看著還真有點本事。”
沒辦法,鐘姨實在太好奇了,她這種老人家多少對這事多少有點天然的依賴和神往,也是現在不讓搞這些,但凡能搞,她怎麼都得請人給家裡看看。
蘇酥捂著嘴笑了一下,沒有說出來,鐘姨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憋著一口氣把自己最疑惑的事問出來,“那個周醫生真有那麼壞?她做的那些真的就是想吃絕戶?”
楚喬星點頭,“她麵相不是啥好人。”
鐘姨直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撇著嘴嘖嘖,“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呦,在外麵把自己鼓吹的那麼好,不成想是個害人的鬼,我得跟我兒媳婦說說,讓她們家離那周醫生遠點。”
中午,楚喬星在任首長家吃的,本來楚喬星想回霍家的,實在是鐘姨拽著不放,非押著她坐到餐桌上。
任首長一家也勸,還做了好多地道的北京菜,蒸了一鍋白米飯。
楚喬星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麵前,沒有推辭,問了任首長後,跑回去打算將君女士拉來一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