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哪有資格嫌棄這點錢?有總比沒有好。
出來後,石薇一夥人還站在原地等她。
幾人輕蔑一笑,“咱們今天就跟著你回家看看,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住軍區大院,你要是騙我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請吧!”
秦玉蓮臉色一變,想不到她們竟然要跟著她。
現在她可不住軍區大院,要是被她們發現自己租的隻是一間老破小的房子,那就糟了。
“啊!搶劫啊!”
突然,外麵一聲熟悉的尖叫,秦玉蓮立即拔腿往外衝。
“哎,你彆跑,是不是騙人了怕被我們拆穿了就想跑?”
石薇一夥人不滿,趕緊追了上去。
君湘沫正在往回搶她的軍綠色挎包,搶劫的是一張生麵孔的矮個男人,臉上有條十厘米長的刀疤。
君湘沫不甘示弱要搶回來,誰知男人伸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對準君湘沫。
君湘沫看見的時候想要放開手已經來不及了。
“媽!”
說時遲那時快,秦玉蓮跑了過去,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君湘沫推開,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君湘沫麵前。
刀,直直地劃到秦玉蓮的腰上。
君湘沫瞪大了眼睛,伸手抱緊秦玉蓮。
“玉蓮,你沒事吧玉蓮?”
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開了過來,裡麵的人衝矮個刀疤男人喝道,“快上來,走!”
麵包車剛跑出去,一個男人從巷子裡衝了過來,想要抓麵包車,卻撲了個空,腰一閃,捂著後腰上的傷口疼的直抽氣。
君湘沫沒有注意到他,她的目光緊緊地黏在秦玉蓮的腰上,手顫抖地連伸過去的勇氣都沒有。
“媽,我沒事,隻是衣服被劃破了,沒有受傷!”
秦玉蓮扯了扯衣服,吐了吐舌頭。
君女士一聽,立馬上手檢查,果然,那刀隻劃破了秦玉蓮的衣服,皮丁點沒破。
提著的心徹底放下來,緊緊地抱住女兒。
“孩子,你怎麼那麼傻,怎麼能給我擋刀,萬一你受傷了,讓媽怎麼辦,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聽見了嗎?”
秦玉蓮隻是笑,“我也不知道剛才怎麼會衝上去,我隻是看見那刀朝你身上捅過去,就感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又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把你推開,自己又擋了上去。”
君湘沫抹著眼淚,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胳膊,“傻丫頭,真是傻丫頭!”
“君姨,玉蓮妹妹,你們怎麼在這兒?”
一旁的男人感覺疼痛減輕一點後,見到熟悉的兩人,不由得一怔。
母女倆回頭一看,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何長奕。
“長奕?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要去外地待一個月的嗎?”
何長奕憤憤不平地歎氣,“我包裡的經費途經晉城文縣被搶了,局裡對我做出了停職處理,我今天出來辦點事,一早就看見有個人特彆像之前搶我的劫匪,便一路追了上去,沒想到又慢了一步。”
他今天是按照他媽任首長的意思去查查周醫生的,沒想到碰到這事。
更沒想到,搶劫他的人又精準地搶了君姨,怎麼感覺好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