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秦玉蓮這個人有問題,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也有問題!
她一定要抓住這兩人的把柄。
霍北錚跟沈莫白一直跟隨秦歲歲的蹤跡密切監視和保護,他們之前已經找到秦歲歲跟她通了氣,監督跟蹤申請報告也已經經過上級批準,現在隻要跟隨者秦歲歲,就能將想對她下手的團夥一網打儘。
直到秦歲歲下班回家後,輪班的同事替崗,兩人才回到公安局。
值班的同事一見到霍北錚笑著打趣他,“你還不回去看看你對象,都把電話打到局裡來了。”
霍北錚勾了勾唇,想著要不今晚翻牆去看看呢。
“哦對了,電話裡還有一個男人,聽著跟你對象有說有笑的,還打趣說讓你趕緊回去。”
霍北錚擰眉,“我爸?”不可能呀,他那種人開明是開明,但打趣小輩他做不到的,他隻會整天批評你,表揚你,跟你講道理,跟個哲學家一樣。
“我聽著不像,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霍北錚臉色沉下來了,是哪個混球背著他跟他對象有說有笑的?他把他嘴打爛!
再也顧不得風度,霍北錚匆匆從公安局出來趁著夜色趕回到大院,翻牆回了家。
家裡人看來早就睡了,也沒多出什麼人,不過倒是有點不一樣的氣味,霍北錚輕步上樓來到楚喬星房間。
女孩已經睡了,被子一蹬,穿著睡衣,玲瓏曼妙的身軀在月光下一覽無餘,看的他喉嚨一陣發緊。
躺在她身旁,一會摸摸她的臉,一會兒揪著她的頭發掃自己的臉,心也跟著癢癢的,勾的下腹躥上一股邪火,折磨的他痛癢難耐。
手忙腳亂地拿起薄被單給她蓋上,逃也似的趕緊下樓進入衛生間。
原本想要洗個澡就出門去的霍北錚沒忍住回房間抱著自己的被子睡了一會兒,他香香軟軟的媳婦蓋過他的被子,他今天出門說什麼也要把被子帶走。
這一睡就睡到大天亮,霍長東和君女士正巧下樓準備上班。
見霍北錚的房間虛掩著,君湘沫疑惑地推開,兩人四目相對。
霍北錚撐起胳膊,麵無表情地起身,疊好被子直接越過她走了出去,全程沒有一句對話和眼神交流。
君湘沫伸手想要拉住兒子,霍北錚卻背對著站在她前麵語氣冰冷,“我這就走,不礙您的眼,您也不必趕我!”
君女士的心瞬間像是被針密密麻麻紮了無數個小孔。
那天她說的是氣話,她哪裡真舍得跟他斷絕關係,霍長東說的對,如果母子之間的信任是靠證據來讓對方信服,那28年如一日的母子情就成了一場笑話。
還沒等她開口,家裡電話響了,等她再要叫住兒子的時候,兒子已經奪門而出了。
霍長東接的電話,是知青辦打來的,說是讓秦玉蓮今天就得去填寫一份表格。
當透明人的秦玉蓮下來時聽到這話,臉色一白,身子晃了一晃,無助地看向君湘沫。
“媽媽,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我已經給你報名了,你不去也得去,如果你不去,那你就搬出去!”
霍長東難得強勢一回。
“長東,不是說讓我再考慮考慮的嗎?”
“你還可以考慮,但是知青辦不等人,你要的結果就是不想讓她去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覺得你可以好好勸勸玉蓮。”
霍長東搶先一步去推自行車。
君湘沫帶著秦玉蓮去追,沒想到還沒出大院,就有熟人叫住他們直道歉,“真是對不起了,當年的事的確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搞清楚,那個星星啊是個好的!”
君湘沫聽的糊裡糊塗。
秦玉蓮卻是指尖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