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東去看了看老爺子,知道老爺子這次依舊不打算回家住,還想在醫院多休養兩天,隻能無奈地帶著君湘沫先回大院。
崗哨亭的同誌一見到他們,立即報告異常,說是秦玉蓮急匆匆回來後又急匆匆帶著一個包裹離開了大院。
由於沒有接到通知,他們也不敢貿然抓人。
一家人匆忙趕回家裡,卻發現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
心裡都咯噔一跳,君湘沫顫著聲音微弱地發出聲音,“這…是秦玉蓮……乾的?”
雖然早已經見識到秦玉蓮的劣根性,但現在看到這種場麵打破了之前對她的認知,她這才知道,一個人的惡是沒有下限的。
楚喬星第一時間來到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的房間被翻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她有一塊古玉,是爺爺親手放到她包包裡麵的,說是那塊玉從爺爺撿到她時就戴在她身上的,現在也不見了。
霍北錚跟著上樓,發現這場麵,一邊收拾一邊問,“丟什麼東西了?”
“我的玉丟了,我爺爺說他撿到我的時候就在我的繈褓裡,一直都是我爺爺給我保管的,來京市的時候爺爺放在我包裡,現在不見了。”
楚喬星眼巴巴地望著霍北錚,希望他能立馬給她變出來一塊一模一樣的。
“彆急彆急,隻丟了這塊玉是嗎?還有沒有彆的貴重物品?”
楚喬星搖搖頭。
“那你記得那塊玉是什麼樣子的嗎?能不能說出來,或者畫出來?”
想了一下,楚喬星點點頭表示她能畫,霍北錚給她找了根筆和紙張,楚喬星唰唰幾筆就畫了出來。
其實是一枚奶白色的平安扣,質地特彆圓潤飽滿,唯一特殊的就是有一個地方飄了一丁點的黃。
霍北錚一看,這平安扣畫的簡直惟妙惟肖,畫功著實不一般了,就是可惜是鉛筆畫的,隻能還原九分。
“好,交給我,你先睡!”
將房間收拾好,將人抱到床上,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起身將紙張收好下樓。
君湘沫和霍長東也趕緊將家裡的東西規整了一遍,發現隻是少了幾百塊錢和一百斤的糧票,秦玉蓮值錢的衣服鞋子都不見了。
君湘沫後怕地抱著手裡的大匣子,癱坐在地上。
“幸好你把我的嫁妝全都藏起來了,不然非要被那個孽障全都偷去不可,她就是一個畜生,畜生!白養了……白養了……”
霍長東歎氣,“吃一塹長一智,記住這次教訓,以後可彆犯糊塗了。”
君湘沫不住地點頭,喃喃道,“不會了不會……”
霍長東搖搖頭,他倒是不擔心妻子還會再吃一次虧,他是擔心,他們全家恐怕都要被霍連心和秦玉蓮兩個人連累。
隻知道她們惡貫滿盈,恐怕殺人放火的勾當都乾過,卻不知道這霍連心如今成了什麼氣候,萬一是敵特,全家都會背上一個私通敵特的罪名,下放都是輕的。
霍北錚下來知道了家中少了什麼後,立即給沈莫白打電話報案,沈莫白一聽也當即立案,全力追捕秦玉蓮的蹤跡。
再接到報案,秦玉蓮被撞死在一處公路上,被一個開解放牌大貨車的醉酒司機碾壓致死,麵目全非,隻從衣著上辨認出來確定是秦玉蓮無疑,身上財物卻不見了蹤影。
霍連心在審訊室裡聽到這個消息,當場瘋了,把自己的罪行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交代了出來,還說自己是它國間諜,她的同夥還有霍家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