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不用問了,剛剛我妹已經答應要跟我回家了,睡著了也害怕不了什麼,車我會開得很小心的!”
南喬一打橫將楚喬星抱上自家吉普車。
霍北錚伸著手,頓覺心裡空落落的渾身不自在。
南朝今跟白軍長告彆後,也上了車。
目睹吉普車遠去,霍北錚久久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白鑄軍歎了一口氣,跟他說起正事,“今天下午京市打來電話,顧鬆遇到突襲,已經犧牲了!”
霍北錚一震。
顧鬆是他讓他留下來掩護他和媳婦離開的,他犧牲了,那他豈不是造成他犧牲的最直接原因?
一瞬間,身軀僵硬到他無法做出任何動作,所有的愧疚都湧上了心頭。
“在任務中個人犧牲是在所難免的,據說顧鬆是因為為其餘戰士拚出一條活路,用自己生命吸引敵人大部分火力才犧牲的,幸好有京市軍區的人來接應,不然我方損失慘重!
不管怎麼樣,顧鬆的犧牲是值得的,上麵決定將顧鬆評為烈士,另外派人去顧鬆原籍慰問其家屬,給家人發放撫恤金。”
霍北錚喉頭顫動,“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顧鬆是家中獨子,還沒有娶妻生子,以後他父母的身後事就交給我,除去部隊發的撫恤金,我也會每月給顧鬆的父母寄去我的一部分津貼,保障他父母的生活。”
白鑄軍搖搖頭。
“不,顧鬆的父母已經知道消息了,他們已經動身前往部隊,據說是顧鬆的對象給發去了消息,而且顧鬆的對象好像已經有孕。
顧鬆的父母讓我們照顧好顧鬆的對象,最好能夠提供一間家屬房給他對象居住。”
霍北錚點點頭,“顧鬆生前就已經是營級乾部,若是娶妻,也有隨軍資格,現在被評為烈士,申請家屬院部隊應該也能接受,而且在家屬院,若是有不便的事周圍都是軍嫂,大家也能搭把手。”
白鑄軍捏捏眉心,“話是這麼說,可你知道顧鬆那個懷孕的對象是誰嗎?”
“是誰?”
白鑄軍沒著急回答,隻頭疼地歎氣,“反正她一來,家屬院指定沒的安寧!你跟你家屬估計也有的吵!”
此時的南喬一抱著楚喬星坐在後座,原本坐在副駕駛的南朝今也跟著坐了過來。
小梁一個人空蕩蕩地坐在司機位,無奈一笑搖搖頭。
南朝今不滿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你開車嗎?怎麼坐後座?”
“我開車哪有梁叔叔穩?這等寶座自然不敢跟梁叔叔搶!”
南喬一理所當然地回答完,便借著手電筒的光看著楚喬星的臉,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戳著,軟彈光滑的小臉蛋讓他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觸感。
南朝今不滿地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你洗手了嗎就摸你妹妹的臉,你造炮彈的,整天接觸那些黑乎乎的東西,萬一把你妹妹的臉蛋戳傷了怎麼辦?”
南喬一斯哈斯哈地把手伸回來,不滿道,“我回來去老二那裡拿了消毒水,洗了十遍,夠乾淨了!”
“什麼,你去老二那裡拿的?他一個醫學廢材連消毒水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就敢拿來用?萬一是什麼黃符水,你他媽給你妹妹臉戳毀容了,老子打不死你!”
南喬一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聞了聞手。
南朝今趁機將南喬一趕到一邊去。
回到南家,南朝今抱著女兒進了屋,塗韻染激動地迎上去。
“囡囡,我的囡囡,快點給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