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緊張的隻有方銘淵一人。
在場所有人都是激動興奮的,可以直接上手摸戰鬥機,還可以實操,這誘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霍北錚隻是平常心,每次出任務,他都會保持冷靜,隻有冷靜,頭腦才會清醒,身體才會做出正確的應對機能,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方銘淵想了半天,糾結了半天,還沒有開始比就已經破大防了。
他知道他肚子裡沒有幾斤墨水,以前做任務立的功都有很大的水分,在京城他不怎麼怕,天塌下來都有人幫他罩著。
可來了這裡,他就像是魚兒離了水一樣寸步難行。
爺爺之所以把他踹到這個軍區,自然是因為上次轟動京市的打拐事件,堂姐作為記者深入虎穴,將整件事情詳細報道在報紙上。
其中還附上不少在場照片,照片上的霍北錚沈莫白還有一個軍人特彆勇猛,爺爺誇讚幾人的同時還不忘批評他。
認為他沒有一個團長該有的氣度,遇到這種事情照片裡不僅沒有他,連堂姐都說他當時可能被嚇傻了。
氣急敗壞的老爺子在打聽到其中兩個軍人都是南市軍區的後,立即要他成婚到南市錘煉。
他心中對霍北錚極度不爽,認為都是他打破了他平靜安寧的日子,再加上他娶的女人正好是自己喜歡的那一掛,他莫名就想跟他比個高低,爭個輸贏。
知道他現在是特種兵團團長,他也沒帶怕的,把特種兵團暫時一分為二進行戰鬥機實操訓練比賽,他也挺期待。
畢竟這些特種兵隻要不傻都不會為了不想讓他當這個團長而故意不好好表現。
他就是隨便教一教,想要超越彆人的特種兵也大有人在,他也有一半的幾率贏得比賽,成為團長。
可經過剛才領導明目張膽的偏袒,就像當初在京市上麵的人偏袒他一樣,他心裡就像一把大漏勺,滿腹的士氣嘩嘩地漏了出去。
再加上開戰鬥機的空軍還跟霍北錚有點關係,這次不管怎麼比,他都是必輸局。
如果隻是一個輸贏的問題也無所謂,要命的是他要屈居霍北錚之下,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他現在能對霍北錚使用的最大的手段就是詛咒他的兵飛不起來,飛不過他!
然而等到實操演練,他的兵明顯沒有霍北錚學的知識紮實,也沒有滿滿的乾貨,實際操作一對比高下立現。
彆說在場觀摩的領導都皺起了眉,就連他教的兵都罵罵咧咧的。
剛才霍團說錯了,這戰鬥機不是是個人就能開,而是隻要是霍團長帶的兵就能開。
沒看見人家媳婦也那麼牛嘛!
方銘淵一張臉臊的跟上了調色盤一樣精彩。
厲寒辰在前麵看的直皺眉頭,在京市的時候就看出來這個當軍官的團長有點不中用,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這不是純純上去丟臉去了嗎?
咋想的還想當特種兵的團長,普通團裡的營長都排不上號好嗎?
白軍長皺著眉頭轉過來指著方銘淵問厲寒辰,“他倆是不是私下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
厲寒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