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軀從背後將嬌小的女人整個圈住,手把手地握著工具,姿勢親昵得像是在跳什麼黏糊的舞。
李嫂的眼睛瞬間瞪圓,手裡的碗都晃了一下。
林晚意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她恰到好處地回頭,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李嫂。她非但沒有半分羞澀,反而對著李嫂綻開一個比太陽還燦爛的甜笑。
“李嫂!我男人教我乾活呢。”
說完,她又轉回頭,將臉埋進顧硯深的胸膛,聲音陡然拔高,還帶上了一股撒嬌的癡纏意味,確保院子裡的李嫂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公!你再用力點呀!你看,這木頭都快斷了,你推拉得再快一點嘛!”
“老公”……“用力點”……“推拉得快一點”……
這幾個詞像一顆顆炸雷,在顧硯深的耳邊轟然炸開!
他腦子裡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徹底斷了。
手上一抖,那把鋒利的鋸子猛地一偏!
“哢嚓——”
一聲脆響,木板沒斷,鋸口卻歪出了一道醜陋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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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嫂在牆角看得是心驚肉跳,手裡的野菜糊糊瞬間就不香了。
天爺!這還是那個能把人凍死的活閻王嗎?被自家小媳婦幾句話就撩撥得手忙腳亂,連活都乾不好了!再看看人家那熱火朝天的甜蜜日子,對比自己碗裡這清湯寡水的糊糊……
她長歎一口氣,隻覺得滿嘴都是檸檬的酸味,搖著頭,轉身就走,再也看不下去了。
顧硯深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鬆開林晚意,往後退了兩大步。他伸出一根微微顫抖的手指,指著旁邊一塊空地,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去那兒站著!指揮就行!”
說完,他再也不看林晚意一眼,黑著臉,一把奪過鋸子,一個人埋頭苦乾起來。鋸子在他手裡上下翻飛,木屑四濺,效率高得嚇人。
隻是那通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耳朵,徹底出賣了他內心的潰不成軍。
……
夜裡,新床的框架已經初具雛形。
林晚意端著油燈走過去,燈光下,她看到顧硯深那隻骨節分明、布滿薄繭的大手上,多了幾道被木刺劃破的口子,還有一根細小的木刺紮進了食指的指腹。
她沒說話,轉身回屋,拿出了那盒他今天才帶回來的、帶著茉莉花香的雪花膏。
她走到他麵前,二話不說,拉過他那隻想要縮回去的大手。
“彆動。”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她用針小心翼翼地挑出那根木刺,然後用指尖剜了一點瑩白的膏體,輕輕地、一點點地塗抹在他那些細小的傷口上。她的動作很溫柔,指腹的柔軟與他手掌的粗糲形成鮮明的對比。
茉莉的清香瞬間彌漫開來。
顧硯深僵著身體,任由她擺弄,呼吸都停了半拍。
“這是附贈的。”林晚意塗好藥,抬起頭,一雙眼眸在搖曳的燈火裡,亮得像盛滿了星辰。
她湊近了些,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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