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他狼狽地抓起毛巾擦嘴,手都在抖。
林晚意連忙起身,繞到他身後,伸出小手一下一下地幫他拍著背,嘴裡還關切地說著: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太好喝了?我今天特意多熬了一會兒呢。”
她的手柔軟無力,拍在他賁張的脊背肌肉上,與其說是拍背,不如說是在點火。
顧硯深的身子更僵了。
他一把推開她的手,站起身,啞著嗓子丟下一句“我吃飽了”,轉身就衝出了屋子。
林晚意看著他的背影,笑得肩膀一顫一顫的。
調教純情老乾部,樂趣無窮。
吃完早飯,林晚意將昨晚換下來的床單被罩泡進大盆裡,又偷偷加了半瓢靈泉水。
她把盆搬到院子裡的水井旁,開始搓洗。
奇怪的是,那些原本難以洗淨的痕跡,在加了靈泉水後,幾乎是遇水即溶,不費吹灰之力,床單就恢複了雪一樣的白。
她把洗得煥然一新的床單和被罩晾在院子裡的繩子上,陽光下,那一片雪白耀眼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隔壁的錢嫂端著碗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這刺目的白。
她湊了過來,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林晚意,又瞥了一眼那白得發光的床單,酸溜溜地開了口。
“喲,小林啊,可真勤快。這大晴天的,洗什麼床單啊,多浪費水。”
“不乾不淨,睡了生病。”林晚意頭也不抬,繼續洗著手裡的枕套,“我們家顧團長愛乾淨。”
錢嫂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說:“也是,年輕人嘛,就是火氣旺,精力足。”
她的視線意有所指地在林晚意纖細的腰上掃了一圈。
“不像我們這些老夫老妻咯,安安靜靜的,床板幾年都不帶響一下的。”
錢嫂的臉上帶著一種過來人的、猥瑣的笑意,壓低了聲音:
“昨兒半夜,你家這動靜可不小啊,叮叮當當的,顧團長這是……拆房子呢?”
周圍幾個正在洗菜的軍嫂都豎起了耳朵,臉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林晚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緩緩地直起身子,擦了擦手,轉過頭來看著錢嫂。
她沒有生氣,反而撫著自己那被吻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嘴唇,綻開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甜笑。
那笑容,像一隻剛剛偷吃完魚乾、心滿意足的貓。
“那可得怪我男人。”
她的聲音又清又亮,還帶著一股子炫耀的嬌憨,確保院子裡每個人都能聽見。
“誰讓他手藝太好了,非要給我打張新床。您聽見那‘叮當’聲,是他敲釘子呢。”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錢嫂那張憋得發青的臉上,慢悠悠地補上了最後一刀。
“這床啊,做得是真結實,怎麼動……都不會響一下。”
“不像錢嫂您家的床,我上次路過都聽見了,一翻身就‘咯吱咯吱’的,生怕下一秒就塌了。您可得讓錢大哥也學學,安全第一嘛。”
話音落下,整個院子死一般的寂靜。
錢嫂一張老臉,瞬間從青色漲成了豬肝色,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周圍幾個軍嫂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錢嫂像是被幾十個巴掌輪流扇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狠狠地瞪了林晚意一眼,端著碗,灰溜溜地轉身就走,腳下被石子一絆,差點摔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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