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發出“哢吧哢吧”的脆響。
“你們也配。”
三個混混慌了。
“快!快跑!”
“點子紮手!”
他們轉身想跑。
晚了。
平頭男人像獵豹一樣衝了出去。
抓住一個混混的衣領,往回一拽。
反手一擰。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
那條胳膊,像麵條一樣軟了下去。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剛起了一半。
就被一拳砸在下巴上,硬生生把聲音砸回了肚子裡。
另一個偵察兵也沒閒著。
他一腳踹斷了那個拿水管混混的小腿骨。
接著一個過肩摔,把最後一個人狠狠砸在地上。
不到十秒。
真的是不到十秒。
四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混混,現在全都躺在地上。
斷手的斷手。
斷腳的斷腳。
除了呻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正規軍對流氓的降維打擊。
林晚意的手,慢慢從包裡拿了出來。
她沒有拿噴霧。
她不需要了。
兩個偵察兵處理完垃圾,立刻轉身,對著林晚意立正。
雖然沒穿軍裝,但那個敬禮的姿勢,標準得像是在閱兵。
“嫂子,受驚了!”
“我們來晚了!”
兩人一臉愧疚。
團長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是嫂子少了一根頭發,就把他們皮扒了。
剛才那輛車衝出來太突然,他們在暗處差點沒嚇死。
還好。
還好嫂子反應快。
林晚意看著這兩個滿頭大汗的戰士,搖了搖頭。
“不晚。”
“剛剛好。”
她把顧寧的小手塞回被子裡,輕輕拍了拍,安撫了一下孩子。
然後。
她整理了一下大衣的領口。
邁開步子。
那雙擦得鋥亮的皮鞋,踩過地上的碎石子。
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走到了那堆三輪車的廢墟旁。
彎下腰。
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在一堆建築垃圾裡翻找了一下。
撿起了一塊紅磚。
這就是那種最普通的、蓋房子用的紅磚。
表麵粗糙,棱角分明。
拿在手裡,沉甸甸的。
有些墜手。
林晚意顛了顛手裡的磚頭。
分量剛好。
她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個三角眼麵前。
三角眼剛才被踹了一腳,這會兒剛緩過一口氣。
正疼得在地上打滾。
眼前突然多了一雙皮鞋。
他費力地抬起頭。
那個在他眼裡原本是隻待宰羔羊的漂亮女人。
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手裡拎著一塊磚。
路燈昏黃的光打在林晚意的臉上。
她在笑。
笑得很溫柔。
“剛才。”
“你說要買誰的腿?”
三角眼看著那塊磚,渾身一哆嗦。
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腦門。
“誤……誤會……”
他想往後爬。
林晚意沒給他機會。
她蹲了下來。
動作優雅得像是在自家的花園裡賞花。
她伸出手。
用那塊粗糙的板磚,輕輕拍了拍三角眼的臉頰。
一下。
兩下。
板磚上的沙礫,蹭破了三角眼的皮。
有點疼。
但更多的是恐懼。
“不說也沒關係。”
林晚意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反正這胡同裡也沒監控。”
“這裡除了我們,也沒彆人。”
她舉起了手裡的磚。
“我這人手勁小,要是砸偏了……”
“或者是把你砸傻了。”
“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三角眼看著懸在腦門上的板磚。
那棱角正對著他的太陽穴。
這要是砸下來,彆說傻了,腦漿子都得出來。
這女人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彆!彆砸!”
三角眼崩潰了。
他哭喊著,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我說!我說!”
“是個老娘們!”
“是個掃大街的老娘們!”
林晚意手裡的磚停在半空。
她歪了歪頭。
“掃大街的?”
“對對對!就在北大門口!”
三角眼竹筒倒豆子,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她說你家有錢,還說……”
“還說隻要廢了這倆孩子,她就給我那輛車的錢!”
林晚意的眼睛眯了起來。
掃大街。
北大門口。
還能恨她恨到這種地步的。
除了那個被處分了的張桂蘭,還能有誰?
很好。
林晚意站了起來。
她隨手把板磚扔在地上。
“哐當”一聲。
把三角眼嚇得一哆嗦,褲襠濕了一片。
林晚意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她沒有再看這幾個爛人一眼。
她轉頭看向那兩個偵察兵。
“把他們捆了。”
“送去派出所。”
“至於那個張桂蘭……”
林晚意把手帕扔進旁邊的垃圾堆。
“不用找了。”
“明天。”
“我自己去會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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