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戰?”
“高市早苗,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什麼?”高市早苗心裡莫名一慌。
“老子今天是來抓賊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你吞了我厲家的“赤血蛟珠”。”
“給老子吐出來。”
“啪!”厲驕陽大手抬起。
一記響亮的耳光。
高市早苗半邊臉瞬間腫起。
精心描畫的妝容,糊成一團。
她捂著臉,呆呆地看著滾落在地板上的牙。
“你……你敢打我?”
“我是……”
“你是你爹!”
厲驕陽根本不給她廢話的機會。
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一記膝撞狠狠頂在她的腹部。
高市早苗眼珠子暴凸,胃酸混合著剛才喝下去的涼茶,噴了一地。
“這一拳,是替秦風打的。”
“這一拳,是替慕容傑打的。”
“這一拳,是替那誰打的。”
厲驕陽像是瘋了一樣。
就是最原始、最暴力的毆打。
拳拳到肉,帶著宣泄般的快意。
高市早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按在地上摩擦。
哪還有半點皇室成員的尊貴。
隻剩下淒厲的慘叫和求饒。
“救……救命……”
“宮本……救我……”
宮本一心想要回援。
但他動不了。
沉重的關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劉興單手持刀,另一隻手掏了掏耳朵。
“看什麼看?”
“要不咱們繼續?”
宮本一心握刀的手在顫抖。
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無論他如何出刀,如何變招。
對方總能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化解。
他怕了,不是怕死。
而是怕自己的一往無前的劍道之心。
從此一蹶不振。
誅心!是對一名劍客最大的羞辱。
“啊!!!”
宮本一心發出一聲嘶吼。
強行催動秘法。
“修羅·一閃!”
這一刀。
不求生,隻求死。
隻要能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便是他身為劍客最後的尊嚴。
劉興撇了撇嘴,甚至懶得再次開啟千麵戲骨。
“熱血番少看點吧。”
“你是個普通人,心脈都被我震傷了。”
“線路都不通了,怎麼運轉秘技?”
“噗!”一口老血嘔出,宮本一心身形驟停。
正如劉興所說,人體是個複雜的機器。
線路都不通了,怎能運轉秘技?
劉興手臂一震。
將宮本一心拍飛出去。
不得不說,高市早苗真的很耐打。
被厲驕陽一頓爆錘,居然還能喊出聲。
“救命……救命啊!”
“殺人了!”
“龍國人殺外交官了!”
淒厲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
很快。
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實際上各國的代表團,早就被這邊的動靜驚動了。
“怎麼回事?”
“那邊好像高市被打了?”
“快去看看!
厲驕陽聽著外麵那些議論聲。
臉上沒有絲毫慌亂。
“來得正好。”
“人多了,戲才好看。”
他抓著高市早苗的頭發,大步往外走。
此刻,小本子駐地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西歐的圓桌騎士。
北俄的冰原力士。
南亞的古拳宗師。
甚至距離一條街的兩名牛仔也來了。
堂堂本子國代表團團長。
皇室成員。
竟然被人像拖垃圾一樣,拖到了大街上。
而且行凶者。
竟然是龍國四柱之首的少主。
“這……這是要變天了嗎?”
有人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