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沼澤植被的地下入口。
緩緩裂開一道縫隙。
白色的煙氣噴湧而出,瞬間被灰色的霧瘴吞噬。
三個提著金屬手提箱的白色防化服身影。
鬼鬼祟祟地鑽了出來。
獨孤建國精神一振。
“臥槽!來活了!”
“噓!”王騰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特麼小點聲!”
“看他們的步頻和神態……”
“這是在逃命?”
“逃命?”獨孤建國眼珠子一轉。
“這麼說,厲驕陽他們在裡麵已經乾上了?”
“那還等什麼?”
“乾他丫的!”
“老子的小飛棍早就饑渴難耐了!”
他反手拔出腰間一把造型奇特的飛刀。
燕司朗一把按住他的動作。
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彆衝動。”
“我們的任務隻是偵查。”
“確認有人逃跑,呼叫主力部隊進行圍剿。”
“現在衝下去,萬一他們有什麼後手怎麼辦?”
“後手?”獨孤建國指著那三個正在爛泥裡艱難跋涉的白大褂。
“燕少,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
“這三個人明顯是研究員。”
“而且還帶著箱子!”
“那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是證據!是機密!說不定還是這幫人搞生化實驗的核心數據!”
獨孤建國越說越激動。
“咱們要是把這三個人給截下來。”
“那就是一份天大的功勞!”
“到時候誰還敢說咱們哥仨是來鍍金的?”
“再說了,主力部隊還在地下大殺特殺!”
“他們是爽了,咱們哥仨憑什麼在上麵打蚊子!”
“回頭這個據點剿滅了開慶功宴。”
“咱又聽他們吹牛逼,殺了多少多少!”
“最關鍵的是,嫣然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是真沒什麼牛逼吹了。”
這番話。
說得極具煽動性。
就連一向穩健的燕司朗,心裡都動搖了一下。
大家都是天驕。
誰願意一直被人當成關係戶?
誰不想自己在國際宴會上挺直腰杆?
“騰少,你說句話!”
獨孤建國見燕司朗鬆動,立刻轉頭看向王騰。
王騰關掉熱成像儀,重新打開微型攝像機。
“我覺得建國說得對。”
“富貴險中求。”
“再說了,三個弱雞研究員。”
“咱們三個八極少主。”
“要是這都能翻車。”
“老子當場就把這個攝像機吃下去!”
二比一。
“行吧。”燕司朗歎了口氣。
“你們去抓人,我在這守著。”
“但是說好了。”
“速戰速決。”
“抓活的。”
“放心!”獨孤建國把胸脯拍得梆梆響。
“我們有分寸!”
“行動!”
話音未落。
他一個大鵬展翅,從集裝箱上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