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得知。
原來,昨日七人喝的很晚才散去,但孫正此人酒性大發,耍起了酒瘋,造成各種聲響,極為吵鬨。
要休息的羅大牛便提醒了句,但孫正置若罔聞,繼續發瘋,勸都勸不住,然後羅大牛便破口大罵了幾句,接著二人便吵了起來。
並很快從嘴炮變成了廝打。
“錢德樂沒勸住?”江平問。
“哼!”提及此,舍友似有怨言,冷聲道:“此人有些道貌岸然,上次孫正與你之事,我還以為錢德樂有幾分氣度,原來也是位小人。”
“他是勸,不過卻是單獨製住大牛,讓其多挨了孫正幾腳。”
“到這裡便結束了?”江平眉頭微挑。
“哪能啊,那孫正不止行為惡劣,嘴上也很會惡心人,不僅羞辱大牛,還將其另一同鄉與其他幾人也帶進去了,然後那幾人也不爽的出手,接著便是一邊倒的胖揍。”
江平點點頭,孫正此人口無遮攔,還缺心眼,早在喝酒時便當著羅大牛幾人的麵貶低他們,雖然那時羅大牛等人不計較,恐怕也為之後的毆打埋下了伏筆。
也算是活該了。
“奇怪。”江平暗歎一聲,這種場麵,他居然睡著了。
要放平時,有這種動靜,他應該會被吵醒的。
“應該是我養生功突破到第四層,身體素質拔高,睡的更香了。”江平暗暗猜測。
“對了,那羅鐵根沒勸架?”他又詢問,頗為詫異。
“沒勸住唄,同鄉大牛一挑二的時候,他都不敢近身,站在一邊乾著急,像個慫包。”
聞言,江平若有所思。
他倒不覺得羅鐵根勸不住,而是想置身事外,不沾染其中,滑頭的像泥鰍。
不過事情的結尾卻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最後,孫七等幾位剛拜把子的兄弟被驚動,這才將雙方拉開,並以絕對的武力值,讓羅大牛等人道歉並賠付了些銀錢。
“那位往後怕是更囂張了吧。”
江平抬頭看了眼遠處的孫正,對方似裝了第三隻眼,一瞬間便對視而來,還惡狠狠的瞪了江平一眼。
江平心中冷笑,旋即移開目光,聽舍友低聲感歎道:“可不是嘛,我現在覺得那天江兄的那一巴掌打的真對,孫正此人就是個缺心眼的貨,以後宿舍隻怕不得安寧。”
.....
事情確如舍友所說的那般,並很快照進現實。
孫正此人仗著孫七與錢德樂撐腰,在下午大家午休這個時間段,將囂張得意表現的淋漓儘致。
隻要羅大牛幾人稍微發出點響動,便會遭受孫正出言訓斥,可他自己又不顧及大家午睡,大聲與錢德樂說話。
就連江平都受‘照顧’,起床的時候被斥了一句。
不過江平懶得跟其一般見識,可這讓孫正更加得意,以為江平怕了他。
所以到了晚上休息時,他得寸進尺,似想惡心早睡的江平,講話超大聲,還特地買了幾壺酒,拉著剛拜把子的兩人喝酒,怎麼吵怎麼來。
而其他人也不敢出言阻止,還是想休息的錢德樂開口,孫正才消停。
當然了,晚上的事江平一無所知,到第二日洗漱的時候舍友告知,他才曉得發生了什麼。
“江兄莫不是怕了那缺心眼的貨色,故意裝睡吧?”一旁的柳文生輕笑一聲。
他對江平宿舍發生的事也有耳聞,最不喜仗勢欺人的狗。
“倒也沒有。”江平攤了攤手,他是真的一覺睡到天亮,很符合他猜測的那般,養生功四層後素質提高,睡的可香了。
這樣也好,免得晚上對狗煩躁。
“有便直說,哥可以給你撐腰。”柳文生笑道,並低聲補充一句:“我已突破第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