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張員外你臉色怎麼這樣難看啊?是傷得很重嗎?”
“沒沒沒,誤會,都是誤會!
那個梁大人,都是誤會!”
梁一沒有理他,而是看向劉捕快。
“劉捕快!”
劉捕快上前的腳猛的一頓,急忙轉頭問道:“梁大人,您有何吩咐?”
“你剛剛去哪了?”
“我...下官早上吃錯了東西,拉肚子了...我有錯,我回衙門後就去領罰,還請梁大人莫要向大公子...”
“夠了!”
梁一打斷了他的話,“此事以後再議,現在,把他押過來!
本官有事要問!”
梁一指向被押跪在地上的人。
張員外還想掙紮一下,賠笑道:“大人,這真的沒事,我不追究他傷我的事了,我這就讓他們放了他!
這事就算了吧!”
“快快快,放開他!”
張員外慌忙火急的說著,那兩個侍從鬆開了男人。
而那男人一被鬆開後,瞬間朝梁一和謝拾玉這邊竄了過來。
梁一眉頭一皺,不露痕跡的擋在謝拾玉的麵前,眼中閃過殺意。
然而那男人卻沒有動手,反而是撲通一聲跪在他們麵前,砰砰砰的磕頭。
“嗚嗚嗚嗚...”
他一邊磕頭一邊嗚嗚的叫著。
梁一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可是有冤屈?”
他停止了磕頭,猛點頭,然後指了指嘴裡的舌頭,然後用手在地上用力寫出一個血色的冤字。
地麵被凍得很硬,他的手上還染了血,這就導致那個冤字,看著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淒涼感。
“梁大人,他就是一個瘋子,您可彆信他的話!”
“是啊梁大人,他就是一個瘋子。”
婦人也跟著附和著,然而梁一根本沒有看他們,而是看向劉捕快,“去把凶器拿過來!”
“是!”
劉捕快聽話的往前走去,拿起了丟在一邊的匕首。
而地上的蕭江猛的搖頭,然後在地上寫下了血字。
‘我不是瘋子!求大人’
他的字沒有寫完,就被叫停了。
“彆寫了!”
他不解的抬頭看向謝拾玉,然後見謝拾玉從懷中拿出了紙張和炭筆!
是的!
謝拾玉習慣了帶著空白的紙張和炭筆。
這樣有事的時候還能讓烏鴉送信。
特彆是今天還有事來,更要帶上了。
“用這個寫!”
“嗚嗚...”
蕭江顫抖著接過紙張和炭筆,朝謝拾玉猛的磕了一個頭。
謝拾玉讓了讓,微微皺眉。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這般?
“大人,他就是一個瘋子...他說的都不能信啊?”
“閉嘴!
能不能信本官自會派人去查,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梁一嗬斥了一聲,張員外臉色更難看了。
而蕭江看了看,就跪在地上,把外衣脫下鋪到一邊的大石頭上後,把紙張撲了上去,然後快速的寫了起來。
“謝拾玉,我來了!”
烏鴉在下麵等了好一會,見蘇恒沒有動作,又見這上麵太熱鬨了,飛上來了。
不過它沒有落到謝拾玉的肩膀上,而是停在了一邊的樹乾上。
“謔,這上麵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烏鴉嘎嘎嘎的叫了幾聲,周圍的小鳥們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它。
它再看向梁一的時候,帶了一些鄙夷。
“這梁一倒是會扯...扯虎皮,他肯定不知道梁朗也來了吧,就在對麵的那座山上!”
聽到這,謝拾玉忍不住朝對麵的那座山峰看了過去。
果然瞧見了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