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方寧的命令,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那人被五花大綁地押送到了方寧的身邊,頭發淩亂,滿臉滿身血汙,神態更是萎靡不振,怎麼看都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而這個人,正是鷹擊老怪。
完了,鷹擊老怪也被方寧給抓了,也就代表著裡應外合繞後偷襲的戰術也徹底地失敗了。
之前黑石灘營寨騰起黑煙火焰,哪裡是鷹擊老怪發動攻擊成功的信號?那分明是引誘侯聖進入到死亡地獄的催命符。
鷹擊老怪是所有匪首當中武力值最高的,也是最狡猾的,竟然也被抓了,看起來方寧的陣營當中,當真是藏龍臥虎啊。
侯聖並不知道,在方寧的身邊,有一個“書童”,“書童”的身旁常年跟著兩個人,一金一白,金白二人,禦氣階,對付鷹擊老怪,還不手拿把掐?
方寧的聲音再次傳來,打破了侯聖的怔愣。
“侯聖,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立刻投降,我可以饒你一命,要麼,就彆怪我心狠,把你剁碎了,喂水裡的王八。”
侯聖看著方寧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身旁瑟瑟發抖的水鬼,還有不遠處被俘的鷹擊老怪,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了。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低下了頭,聲音裡滿是不甘,但嘴裡隻能說出:“我……我投降。”
說完,他對著身旁的水鬼道:“把我綁了。”
水鬼們不敢怠慢,立刻找來繩子,將侯聖的雙手反綁起來。
方寧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下令道:“把船靠過去,把他們帶上來。”
玄飛號緩緩靠近小船,士兵們跳上小船,將侯聖與水鬼們一一押上大船。
侯聖剛踏上玄飛號的甲板,就與被押著的鷹擊老怪打了個照麵。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複雜至極。
有不甘,有憤怒,有悔恨,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無奈。
他們曾是運河上各自稱霸的匪首,為了利益聯手,以為能夠橫行大運河了,卻沒想到竟然都栽在了娃娃方寧手中。
方寧看著兩人的模樣,淡淡開口道:“帶下去,好好看管,等回到黑石灘,再好好處置你們。”
士兵們押著侯聖與鷹擊老怪下去,甲板上恢複了平靜。
周英走上前,拍了拍方寧的肩膀,笑道:“我的姐夫啊,你真特麼牛***,這下子運河上的三大匪幫,算是徹底解決了。咱們還不趁勢去端了百丈崖和蘆葦蕩的老巢?”
盛秀在旁邊白了一眼周英,道:“你懂個球?以咱寧哥兒的老謀深算,能不派人去端了這倆貨的老巢?是不是啊,賢弟?”
方寧哈哈一笑,道:“知我者,盛兄也。”
周英一聽,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這方寧下手,手且黑著呢。
眾人正高興的時候,突然方寧臉色微微一變,抬頭看向了桅杆上方的瞭望哨。
瞭望哨上的觀察兵是出身鬼市的精銳,剛剛打過了旗語,此時低頭對著方寧喊道:“方爺,有情況!數十艘戰船正在向著咱們這邊駛來。”
周英等人的臉色也是一變,周英更是直接抽出了星辰劍,叫囂著:“好呀,正好沒打的痛快,來呀,痛快地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