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讓他趕緊走,他卻緊緊的抱著她:“我走了誰給你暖被窩?”
蘇糖索性不管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有了大火爐在身邊,這一晚她睡的很舒適。
降央知道蘇糖麵皮薄,所以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了。
臨走前他捏住蘇糖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熱烈的吻,直到看到睡夢中的她皺起了眉,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給她掖好被角,重新找了瓶子灌好,塞進被窩暖著,這才躡手躡腳的回了德莫的房。
畢竟德莫的房間跟蘇糖的房間緊挨著,而自己的房間則緊挨著阿依的房間。
自己若是走過去被阿佳發現了,估計阿佳會找蘇糖談話了。
果不其然,梅朵醒來後就去挨個挨個的敲門了。
聽到降央沒有任何回應時,心裡咯噔跳了一下。
雖然她並不是老封建,但兩人還沒舉辦婚禮,要是在這之前鬨出事兒來,會很麻煩。
她又去敲了蘇糖的門,看到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時,欲言又止。
當敲開德莫的門,看到降央正給小德莫穿衣服時,下意識的問道:“降央,你昨晚在這裡睡的?”
“是啊阿佳,德莫總說冷,我就過來給他暖被窩。”
德莫剛想說什麼時,已經被降央手動閉嘴了。
梅朵心裡的石頭頓時落地:“那今晚我給德莫多灌幾個熱水瓶子。”
孩子們今早都有正事要做,上學的上學,考試的考試,擠牛奶的擠牛奶。
帕拉不在家裡,做早飯的活兒就落在了梅朵的身上。
她特意給蘇糖擀了藏麵,用牛骨澆湯,上麵撒了一層蔥花,希望女兒今天的考試能順順利利的。
房間裡,德莫像個小牛犢一樣用腦袋拱著降央。
小家夥的身體越來越好了,竟然把降央差點拱倒。
降央正想訓斥他時,卻發現小家夥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
“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
德莫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淚:“二哥你壞!”
簡直壞透了。
難怪二哥的身上有阿吉的香味,原來是從阿吉被窩裡跑來的,然後拉他當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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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長大呢,阿吉這棵大白菜就被二哥這頭豬給拱了。
這對他來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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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央戳了戳他的小腦袋:“至於麼,不就拉你撒個小謊麼,改天二哥給你曬好多曲拉。”
全家人都知道小德莫特彆喜歡在糌粑裡放曲拉。
天氣好的時候,家裡就會曬曲拉。
德莫覺得自己跟降央沒法正常溝通,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他哭的更傷心了。
自己要是能快點長大就好了。
吃早飯的時候,小家夥還跟降央彆扭著,搶走了他的糌粑,也搶走了他的肉乾。
哼,比起他搶走了自己的阿吉,這點算什麼。
上午蘇糖要去鎮上考試,診所歇業一天,曲珍跟金珠負責整理一下最近剛收的藥材。
其實蘇糖開的很多藥方中還需要內地的中藥材,偏偏因為運輸問題,不僅購買困難而且到手的價格也偏高。
如果自己的空間能夠種出藥材就好了,每每想到這裡,蘇糖就想迫不及待的拿到那枚南紅珠子。
也不知道自己拜托筆友的事情做的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