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亂情迷之際,衣衫漸落。
初時,許菁十分拘謹,身子緊緊地繃著,痛意不斷席卷。
她咬著牙,心中暗自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當她見到秦銘那雙染上欲色的瞳孔時,便仿佛被蠱惑了似的,身體深處也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
她想要與他離得更近些,想要用自己的手段把這個男人占為己有。
她想要看到他更多誘人的表情,想要他徹底地臣服於自己。
不知不覺間,她的身體放鬆下來,眼波流轉,惑人心神。
秦銘的呼吸一窒,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
她的一舉一動,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銘的呼吸雜亂,一雙墨眸更是幽深至極。
許菁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輕咬著他的耳垂,慢慢地吐息。
秦銘的眼底發紅,將許菁的腰肢按得更緊了些。
一番折騰過後,秦銘的左手手臂還是滲了血。
雖然他已經在極力隱忍,但她就像是個妖精,極力地挑逗著他。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用上了左手。qqxδne
好在,許菁這兩天已經練就出了快速包紮的好本事。
不過幾分鐘,許菁便幫他換上了新繃帶。
兩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享受著脈脈溫情。
“今天去秦家發生了什麼?”
秦銘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許菁知道隱瞞反而會讓他擔心,便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雖然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聽到許菁被爺爺派人圍困的場景,秦銘的心底覺得很不是滋味。
兩個都是他最親近的人,卻不得不針鋒相對。
許菁見他情緒低落,便故意轉移了話題。
“我今天回來,特意檢查了一下,發現遇襲的那晚所穿的衣服已經不見了。”
秦銘的眸色一頓,“是那件旗袍?”
許菁輕嗯了一聲,“上麵沾滿了我和你的血。我懷疑,對方就是利用這件衣服上的血跡做出了檢查單。”
她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原本我以為會和孫曼有些關係。但是,今天看她的反應,似乎毫不知情。”
秦銘緩慢勾了勾唇,“可能是不知情,也可能是假裝不知情。”
許菁點了點頭,“有這種可能。”
她想了想,又出聲問道,“顧子淇那邊怎麼樣?”
他帶著思夢一起回了顧家,估計遇到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看到秦老爺子極力反對她和秦銘,她就不禁為趙思夢暗暗擔憂。
畢竟,秦淵和顧老爺子一向交好,想來必定是興趣相投,價值觀一致。
如此,被定義為暴發戶女兒的趙思夢又怎麼能入得了對方的眼呢?
許菁越想,便越憂慮,黛眉也不禁蹙在了一起。
秦銘伸手撫平了她的眉,溫聲道,“子淇已經回了消息,一切正常。”
許菁聞言,稍稍放下了心。
隻是想到秦淵那邊,她又不禁暗暗發愁。
如今事情敗露,秦淵短時間不會再接受自己。
她到底該做什麼,才能得到對方的認可呢?
難道真的要成為白家的女兒嗎?
雖然說她答應入職恒澤集團,協助白紀管理公司。
但是,她並不願意真的成為白夫人的義女。
不知為何,她對於這一點總是有種莫名的抵觸。
許是因為她和那個女人同樣姓白,讓她不自覺地便聯想起那些令人不快的回憶。
所以,隻有這條路,許菁並不想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