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先生們...以及各種羽毛和毛皮的朋友們,"端納的開場白讓全場寂靜,"今天我們要討論的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為什麼政客像袋鼠?"
反對黨領袖皺起眉頭:"什麼?"
"因為他們總是向前跳躍,卻把最重要的東西放在後麵的口袋裡!"端納大笑起來,然後突然嚴肅,"就像我們的預算案!"
令人驚訝的是,會場爆發出一陣笑聲。端納繼續他的"動物比喻",將複雜的政策問題用荒誕但易懂的方式解釋出來。當他將稅收改革比作"給鱷魚刷牙"時,連最嚴肅的議員都忍不住笑了。
演講結束後,掌聲雷動。州長拉著端納到一旁:"你到底是怎麼想到這種演講方式的?太天才了!"
端納眨了眨眼睛,感覺世界開始恢複正常:"州長,有時候你需要站在袋鼠的高度看問題。"
報紙第二天刊登了題為"政治天才端納用幽默化解緊張局勢"的報道。沒人知道這位"天才"前一晚意外攝入了少量致幻植物。而端納,出於對科學的好奇心,後來將這種植物樣本送到了實驗室——結果發現它是一種強效的土著祭祀用草藥。
"難怪我覺得財政部長真的在樹上,"端納後來在日記中寫道,"不過說真的,這種視角偶爾還挺有用的。"
第三節藝術風波
1930年代,端納已經成為澳大利亞文化界的重要讚助人。他對藝術的熱情與他的幽默感一樣出名,這兩者在某次抽象藝術展上達到了完美結合。
端納資助了一位名叫弗雷迪的年輕藝術家,其作品以"將油漆潑在畫布上然後讓袋鼠踩過去"而聞名。藝術展開幕當天,評論家們帶著挑剔的目光前來。
"這根本不能稱之為藝術!"《悉尼晨鋒報》的藝術評論家斯諾頓大聲宣稱,指著其中一幅看起來像"喝醉的蜘蛛織的網"的作品,"我五歲的侄女都能畫得更好!"
端納正端著香檳走過來,聽到了這番評論。他看了看那幅被批評的畫,又看了看憤怒的評論家,突然眼睛一亮。
"我親愛的斯諾頓先生,"端納親切地摟住評論家的肩膀,"你說得對極了!這確實不是你理解的那種藝術。"
斯諾頓有些驚訝:"哦?所以你承認這是垃圾?"
"不,我承認這是互動藝術!"端納大聲宣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這幅畫的真正價值在於激發觀眾的反應——比如您現在憤怒的表情,就是作品的一部分!"
會場安靜了一秒,然後爆發出笑聲和掌聲。斯諾頓臉色鐵青,但其他觀眾已經開始用新的眼光看待這些作品。
端納趁熱打鐵:"事實上,我提議我們設立一個特彆展區,專門展示各位評論家對作品的評價!斯諾頓先生,您願意成為第一個參展的"互動元素"嗎?"
在眾人的慫恿下,斯諾頓不得不寫下他的批評意見——這些意見隨後被裝裱起來,掛在對應的畫作旁邊。出人意料的是,這種"批評與創作對話"的形式大受歡迎,展覽因此延長了三周。
弗雷迪後來成為了知名藝術家,他的"評論家係列"尤其受歡迎。而斯諾頓的評論被端納裝裱起來掛在自己辦公室,上麵寫著:"最珍貴的批評是那些能創造新藝術形式的批評。"
"你看,弗雷迪,"端納在慶功宴上說,"在澳大利亞,就連批評都能變成藝術——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幽默感來接受它。"
第四節晚年軼事
1950年,八十歲的端納依然活躍在公眾視野中。他的生日派對成為了悉尼社交季的重要事件,而今年的派對,他決定在馬戲團帳篷裡舉行。
"我要表演高空秋千,"他向擔憂的家人們宣布,"八十歲是嘗試新事物的最佳年齡——因為如果失敗了,你也不用忍受太長時間的尷尬。"
派對當天,帳篷裡擠滿了朋友、家人和好奇的公眾。當燈光聚焦到高空秋千上時,穿著閃亮緊身衣的端納出現在大家麵前,他的白胡子用金粉裝飾,看起來像某種神話人物。
"女士們先生們,"他向人群鞠躬,"在我這個年齡,大多數人都滿足於搖椅和熱牛奶。但我一直相信——如果你停止冒險,你就停止了生活!"
隨著音樂響起,端納開始他的表演。起初一切順利,他在秋千上翻騰,引得觀眾陣陣驚呼。但當他嘗試一個特彆複雜的翻轉時,事情出了差錯——他的手滑了。
帳篷裡一片驚叫,但端納沒有墜落。他的假發鉤住了秋千,使他像個人體鐘擺一樣在空中搖擺。更糟糕的是,假發開始鬆動。
"彆擔心!"倒掛著的端納向觀眾喊道,"這隻是我的緊急降落係統!"
最終,假發完全脫落,端納以一個不太優雅但相對安全的姿勢落在了安全網上。他站起來,向觀眾鞠躬,然後走向掉在一旁的假發。
"看來我的頭發比我先一步退休了,"他對著麥克風說,引發全場大笑,"但我的精神還在高空飛翔!"
這場表演成為了端納傳奇生涯的完美注腳。第二天,報紙頭條寫道:"八十歲的端納證明:在澳大利亞,年齡隻是個數字,而幽默感才是真正的永恒。"
直到生命的最後,端納都保持著這種獨特的樂觀和幽默。他的墓碑上刻著他自己選擇的一句話:"這裡躺著端納·威廉·亨利——他從未真正長大,但也從未停止探索這個世界的有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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