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員時代的"暴力美學"——進球比吃飯還勤的硬核隊長。
"中衛兼職前鋒,進球比後衛多"。
丹尼爾·帕薩雷拉,這位足球史上的傳奇人物,在球員時代就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特質。
他職業生涯打進134球,堪稱“足球史上最會進球的後衛”。
要知道,在足球的常規認知裡,後衛的主要職責是防守,而帕薩雷拉卻反其道而行之,把進攻也玩得風生水起。
在意甲賽場上,他單賽季15球的紀錄至今無人能破。
那時候,意大利的混凝土防線以堅固著稱,可麵對帕薩雷拉的暴力抽射,也常常是束手無策。
他的射門力量大、角度刁鑽,就像一顆出膛的炮彈,讓對方門將防不勝防。
球迷們調侃道:“他踢後衛純屬客串,本職工作明明是搶前鋒飯碗!”
想象一下,在激烈的比賽中,對方後衛正全神貫注地防守著己方前鋒,突然帕薩雷拉從後麵衝上來,一腳勢大力沉的射門,球就直掛球門死角,這場景該是多麼令人絕望。
"1978年世界杯決賽前夜的神操作"。
1978年世界杯決賽,對於阿根廷隊來說,是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全隊上下都緊張得不行。
決賽前夜,隊員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心裡都想著第二天比賽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這時,帕薩雷拉卻突然掏出一把吉他,開始彈唱探戈。
他原本可能是想用音樂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可無奈他唱歌跑調跑得實在太厲害,那聲音就像被扭曲的音符,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隊友肯佩斯實在忍無可忍,從床上坐起來,皺著眉頭說:“隊長求你彆唱了!我寧願去和荷蘭人踢加時賽!”
大家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也緩解了不少。
第二天,阿根廷隊捧起了世界杯獎杯。
在慶祝的時候,帕薩雷拉偷偷把獎杯底座塞滿了馬黛茶葉。
當隊友們發現後,都好奇地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他得意地說:“這樣舉杯時能聞到家鄉味,手不會抖!”
原來,他心裡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壯壯膽。
"頭球界的袋鼠"。,在足球場上,這個身高對於後衛來說並不占優勢,尤其是在頭球爭頂方麵。
然而,他卻創造了一個奇跡,頭球爭頂成功率竟然超過了那些190的大漢。
1982年世界杯,阿根廷隊對陣意大利隊。
比賽中,帕薩雷拉就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次次地衝向空中,用他那並不高大的身軀,與意大利隊的高大後衛們爭奪頭球。
他連續三次頭球轟炸佐夫把守的球門,那氣勢就像泰山壓頂一般。
意大利解說被他的表現驚得目瞪口呆,大聲驚呼:“阿根廷派了彈簧人上場!”
隊友們也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戲稱他跳起來能摸到月亮。
帕薩雷拉聽到後,還凡爾賽地回應:“主要對手太矮。”
其實,他能有這麼出色的頭球能力,背後付出了無數的努力。
他通過不斷地訓練,提高了自己的彈跳力和判斷力,才能在比賽中發揮出如此驚人的水平。
更衣室"暴君"的騷操作——剪發令引發的足壇地震。
"國家隊理發店開業大酬賓"。
1994年,帕薩雷拉出任阿根廷主帥。
他一上任,就頒布了一項令人震驚的“削發令”,要求全體隊員剃寸頭。
他覺得寸頭能讓隊員們看起來更加精神、有紀律性。
然而,這一命令卻引起了一些隊員的不滿,其中雷東多就是最典型的一個。
雷東多有著一頭飄逸的長發,那是他標誌性的形象,他覺得頭發是自己的個性象征,堅決拒絕剪掉。
帕薩雷拉可不管這些,他態度非常強硬,最終雷東多因為拒絕執行命令被開除出了國家隊。
後來,雷東多開直播哭訴:“我的頭發比世界杯獎杯還珍貴!”
這句話引起了很多球迷的共鳴,大家紛紛為他打抱不平。
而在貝隆夫人雕像旁,從此也多了一塊牌子:“小心長發男子繞行”,這也成了球迷們調侃帕薩雷拉“削發令”的一個笑料。
"禁欲令下的地下情偵破行動"。
為了整頓球隊紀律,帕薩雷拉可謂是煞費苦心。
他派助理教練偽裝成客房服務員,去搜查球員房間。
他以為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了解球員們的情況,可沒想到還是鬨出了不少笑話。
有一次,助理教練在奧特加房間發現了三本《花花公子》。
當帕薩雷拉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暴跳如雷。
他當場宣布:“今晚加練頭球100次!用這些雜誌當靶子!”
球員們聽了,都哭笑不得。
奧特加更是覺得委屈,他隻是想在閒暇時間看看雜誌放鬆一下,沒想到卻惹來了這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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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同性戀宣言翻車現場"。
帕薩雷拉在一次發布會上,為了強調球隊的紀律性和團結性,聲稱“我的隊伍裡不允許有同性戀”。
他原本以為這句話能樹立自己的權威,可沒想到卻引發了一場風波。
第二天,他就被拍到和馬拉多納勾肩搭背喝馬黛茶。
馬拉多納可是足球界的傳奇人物,他的行為舉止一直備受關注。
記者們抓住這個機會,犀利地提問:“您和馬拉多納算什麼關係?”
帕薩雷拉頓時臉漲得通紅,他嘴硬地回應:“這是阿根廷男人的友情,你們不懂!”
他的這句話,更是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也讓他的反同性戀宣言成了一個笑話。
與馬拉多納的"塑料兄弟情"——隊長袖標引發的宮鬥劇。
"袖標爭奪戰之誰是真皇帝"。
1986年世界杯前,阿根廷隊內部圍繞著隊長袖標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奪。
主教練比拉爾多經過考慮,把隊長袖標交給了馬拉多納。
這一決定讓帕薩雷拉心裡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才是球隊的領袖,應該佩戴隊長袖標。
於是,他在更衣室裡掛了一條橫幅,上麵寫著:“本世紀唯一真神在此”。
這明顯是在向馬拉多納示威,表達自己的不滿。